但小校紧缩眉间突然射出一道寒光,他突然一伸手就去抓萧宇,恰好抓到了萧宇受伤的左肩。
萧宇疼得叫了一声,身子直蹦高。
那长袍下原本覆盖伤口的绷带就那么被小校扯下了几缕。
小校手上沾有粘粘血渍,他不禁冷笑一声。
一把将萧宇推了个踉跄,半边身子直接撞到了砖墙上,疼得哇哇大叫。
那些禁军士兵们见状也动了起来,手举长枪呈半圆形将萧宇围在了墙根。
那名小校阴测测地冷哼一声:“你不觉得你解释得有些多余吗?你拿像个得了风寒,有鼻音之人?你分明是在撒谎!我早觉的你古怪了,那血腥之气就来自你的身上,你到底是何人!”
说话间,两只灯笼就被同时举到萧宇眼前。
刚习惯了黑暗,那灯光耀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赶忙拿衣袖遮住了光线。
于是那作为铁证的血迹就暴露在了众人之前。
有人喊道:“快看!将军,他身上都是血!他是刺客!”
“绑了他,别让这个舌头自尽了!”
“小心,他会武功,别让他伤着了!”
萧宇心中叫苦,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那尚未露脸的几尊“神”。
若那几尊“神”仗义的话,跳出来营救他,即使把这群禁军杀得大败,他也不感谢他们,因为那会将他拖进泥潭,到时候都没法跟人解释。
就在这慌忙之中,突然听到一声脆响,那声音吸引在在场军士们的注意。
只见一个白釉瓷瓶自萧宇那宽大的袖口掉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恰好落到了那个小校的脚下。
小校弯腰捡起了那个小瓶,拿到灯笼底下细细查看。
“那是我的,还给我!”萧宇叫道。
恰好一杆长枪向他腿上捅了捅,他赶忙抬腿躲开。
小校并不理会他,皱了皱眉,把瓷瓶的塞子拔下,拿在鼻前闻了闻。
他又瞥了一眼萧宇,话语间带着怀疑。
“这是你的?裴将军的家传金创药是你的,你当你是何人?”
士兵中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就这身袍子怕也是你偷的吧!快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混进府里来的,几个杀手,你这等通风报信的内应还有几人?”
内应?我何时变成了内应?
萧宇苦了苦脸。
想必是对方觉得自己能力太差劲,就是个边角料的货色,所以给他安了个“内应”的假想帽子。
“我不是什么内应!放了我,不跟你们玩儿了,我要回去!”
小校还从没见过这般赖皮的人。
“想走?没门儿!”小校又冷笑一声,他一挥手,“先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