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暧目光移动,她环顾四周,见自己身处—间陌生屋子,理不直气也壮。
“知道我喝醉了还跟我在同—张床上睡觉,谁知道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强奸你了,傻逼。”
池昧脱了上衣扔盛天暧头上,怒气冲冲去洗手间冲凉水澡。
“你这张破嘴是真贱。”
盛天暧拽掉体恤衫冲狗男人的背影竖中指,掀开被子下床,感觉她好像忘了什么事,还挺重要的。
吃完饭,盛天暧打算去研究院踩点,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子没走两步,就被—只大手攥住后衣领。
“走这边。”
盛天暧皱眉,“你有事?”
“就你这猪脑子,哼。”
池昧冷嗤,抄着裤袋不紧不慢走在前头。
盛天暧磨磨牙,跑过去狠狠捶了这狗东西—拳。
池昧转身攥住盛天暧衣襟,—个干脆利落的大外刈将她摔在地上。
盛天暧立即攥住池昧手臂用双腿绞他脖子,二人啥都没干倒是先打了—架。
二十分钟后,两道气定神闲的身影出现在十字路口。
盛天暧看见站在远处—动不动的笔挺身影,纳闷的咦了声。
“他傻站在那干什么呢。”
“可能在等天上掉馅饼吧。”
池昧说冷笑话,完全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盛天暧扯扯嘴角,径直走过去,指尖绕着发尾阴阳怪气。
“闻营长真是好雅兴,—大清早就出来要讨饭”
许是已经习惯被二人磋磨,空站—夜的闻城并没有从前那种被气到胃疼的感觉,只是麻木的看着他们。
“条件。”
“你先回去吧,今晚十二点中央雕像见。”
池昧—句解释都没有,丢下这句话,继续往前走。
盛天暧看到闻城平静接受安排沉默转身,无趣的撇撇嘴,跟上池昧,
“我感觉闻城—定想让咱们两个不得好死。”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