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台球厅,哥几个开始摩拳擦掌。
有个别爱玩的先点了几个美女陪玩作陪。
赵烈一如既往对美女避如蛇蝎,也都是熟人,知道赵烈的性子,被调笑了还会给他们一杆。
临到中午外面天气好了起来,雾气也退了。
“又去谈生意了,烈哥。”
“嗯,进一批鱼,原来那合作商太远,每次运过来都多多少少有点伤鱼。”赵烈打出一杆,球进袋的声音很悦耳。
“是这回事,西疙瘩那的鱼就是贼香,记得刚开业那会,还送过我几条,很鲜。”
“那农家乐那厨子也是个人才,过他手有不好吃的呢。”
赵烈笑着点头“那可是高薪挖来的,手艺活顶可以。”
“诶,我家有几只甲鱼,咱们一会拿去农家乐炖了呗。”一男人提议。
都看向赵烈,就问谁不馋那厨子手里的甲鱼汤啊。
“行嘞,这还不好说。”都有食材了,他就出个人,这不纯捡便宜嘛。
几人打了会没劲,被甲鱼吊着呢,谁能玩下去。
跟着去那兄弟家拿了甲鱼,几台机车往磁村骑去。
赵烈本悠哉悠哉地骑着,不前不后,不追不赶。
结果不知谁先拧了油门,人开始你追我赶。
赵烈男人那点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一群人开始轰着油门飙车。
前面拿着甲鱼的那兄弟拧油门太猛,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
然后听到几声“咣当!”然后是刺耳的喇叭声。
这声音简直不要太熟悉,摔车了。
赶紧刹车回头,发现赵烈和一兄弟两人躺在机车边,车轱辘还在转。
赵烈耳鸣了,整个人晕头转向,终于清醒一点,看到三人往自己跟前跑,另外还有一只甲鱼在它眼前龟缩着。
两个摔车的被紧急送到医院,顺带通知了家属。
唐尘着急忙慌跑到急诊,赵烈正坐在板凳上,头上裹着纱布,手里还拿着一只甲鱼。
看到眼前熟悉的小白鞋,赵烈的头像没有打油的老机器零件,缓慢而又别扭地抬了起来。
唐尘是笑着的,眼睛却是红的,赵烈知道这是气急了。
“尘哥,对不起,是我开的头,我的错,要打要骂对着我吧。”开头的兄弟铁着头出来认罪。
“他车油门在你手里握着呢?”唐尘看都没看一眼那兄弟,只盯着赵烈看。
那兄弟闭着眼睛一脸愧疚而又爱莫能助“烈哥受着伤呢,咱们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心里祈祷烈哥能回了家再说。
唐尘看一眼赵烈的腿,黑色工装裤上有泥土,小腿裤子有破损,但也只是皮外伤。
赵烈就见人视线下移,然后转头就走,吓得起身就跟上。
几个兄弟看着赵烈追着唐尘离开,一脸惋惜。
“烈哥这,祈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