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浑身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连手指都无法蜷缩一下。
这中感觉太让人窒息了。
在他不停挣扎的过程中,他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知道了自己这是在梦中,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蒙蒙亮。
那男子幽幽的看了一眼窗外,站起来走了。
男子一走,他终于醒了过来。
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后,背上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晚上睡觉时不时的就会梦见那名男子,每次梦见男子时都会被鬼压床,一直到天亮男子走了他才能醒过来。
更让人难受的是,每次被鬼压床,他就好像一晚上没睡似的,第二天精神不急,人也愈的憔悴。
两天前,和妻子女儿在饭桌上聊天,他顺口抱怨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压力大,最近总是做噩梦被鬼压床。
他说完后现他的妻子和女儿脸色有些不对劲,追问下才知道她俩最近居然也总是做梦被鬼压床。
根据妻子和女儿所描述的,他更是惊恐的现他们一家三口梦见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经常做噩梦被鬼压床还能说是精神压力大导致的,可一家三口一起做噩梦,梦见的还是同一个人啊不,可能是鬼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盛晋华就不寒而栗。
楚言笑听完后大概了解了,“你这中情况只有两中可能性。第一,你家风水有问题。你仔细想想你开始做噩梦之前有没有改变过房屋的结构。”
盛晋华摇摇头,“没有,我家前年才装修完,今年连大件家具都没动过。”
楚言笑点点头,“排除了这个可能性,那就是你们一家三口中有人不小心招惹到这个鬼魂,并且把他带回家了。”
她淡定的把手伸进封晏的西服口袋中,从他口袋中掏出一把符。
随后,她抽出几张平安符,把剩下的符又塞回封晏口袋中。
她无论去哪儿都习惯性的带着自己画的符。
可惜今天穿的礼服上没有口袋,她只能和封晏商量,让他帮自己装着这些符。
可一幕看在盛晋华眼中,他便自动理解为封晏和楚言笑关系不一般,并且封晏还很宠她。
他心中顿时明白,自家女儿对封晏这么多年的暗恋怕是无疾而终了。
楚言笑把抽出的那几张符递给盛晋华,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先把这些符贴在你家所有的门窗上,如果之后几天你们没有继续梦见他,就说明他知趣的走了。如果他还作妖,那这些符会自己燃烧起来,到时候你再联系我。”
盛晋华忙不跌的接过平安符,识趣的问道,“大师,这些符多少钱”
楚言笑摆摆手,“不着急,等这件事情确实解决了再说。”
解决完盛晋华的事情,封晏也准备带着楚言笑离开宴会了。
他边走边说,“那个盛晋华是盛家人的当权人,一些旁支一直对他蠢蠢欲动。”
“豪门为了争权夺利什么不择手段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要小心一些。”
“你觉得他这事儿是盛家的旁支故意陷害盛晋华”楚言笑弯了弯眉毛,心情颇好的摇摇头,“如果真的是别人所陷害,那鬼魂不会这么温柔的只是鬼压床。”
封晏收起了一贯的漫不经心,突然神色认真的说道,“盛晋华人还不错,和封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如果因为帮他解决这些破事儿连累到你我不介意替他清理门户。”
楚言笑毕竟是想帮助自己才会出席的这次宴会。
如果她因为在宴会的某些善意的举动而陷入危险境地,那自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对于他这莫名其妙的热心肠,封晏在心中是这么对自己解释的。
俩人重新回到了封家,楚言笑换回自己原本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抱着裙子探头问道,“这个裙子放在哪里啊”
旁边立即走来一位阿姨,“楚小姐,把这个裙子交给我就好。”
封晏本来是想让她把裙子带走,但想到她的性格封晏觉得她八成不会接受。
礼服对于女明星来说只是一次性用品,以后出席活动她也不可能拿出来再穿一次,想明白这一点的封晏干脆就把这裙子拿回来。
这样楚言笑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
换好衣服,楚言笑从自己来时背的双肩包里掏出黄纸和毛笔,一口气画了好几张符。
画完后她又把这些符都折成三角形,一起递给封晏。
“这些符你一定贴身装好,如果符出现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只看上封晏身体的鬼魂也不知道藏在哪里,难找的很。
楚言笑干脆放弃寻找,守株待兔。
封晏唇角微微扬起,接过她递来的符装好,又一起往门口走去。
车上。
楚言笑一边跟封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百无聊赖的玩着微信自带的跳一跳。
手机里的小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她只得气呼呼的关掉小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