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到,第一次与她相遇时,她在他身下,被狠狠蹂躏的娇媚动人。
酒意微醺,沈怀洲眼眸渐渐深邃,他嗓音沙哑,“给,但账,还是要算。”
下一秒,钟灵毓的下巴,突然被男人勾住。
淡淡的酒香,随着唇瓣轻碾,从口腔中四溢。
他来势猛烈汹涌,情欲高涨。
钟灵毓挣扎,却被他按得难以动弹。
她抬脚踹,小腿却被他粗糙宽大的手掌顺势攥住。
酥麻间,钟灵毓瘫软了身子,呜咽着无力反抗,“沈怀洲,你浑蛋,不行。。。”
“什么不行,不让睡吗?”沈怀洲轻笑一声,暧昧撩拨。
钟灵毓屈辱哭出声。
吻她唇时,他便尝到咸湿味道。
脑子里酒意上涌的混沌感逐渐褪去,沈怀洲一眼便瞧见,她哭得挺可怜。
兴致被浇灭,沈怀洲一脸烦躁地扯了扯衣领,“行了,把你脸上的猫尿擦干净,枪和子弹过几天给你弄来,再哭把你丢出去。”
钟灵毓耸着肩膀抽嗒几下,拿起帕子把眼泪擦干净。
“帕子,给我。”沈怀洲朝她伸手。
钟灵毓不情愿抽噎道:“做什么?”
“擦手。”
沈怀洲展开手掌。
钟灵毓脸色涨红,匆忙把帕子丢出去。
沈怀洲仿佛故意的,在她病床前,慢条斯理擦拭。
眉眼清冷寡淡,好似在专注做什么正事。
钟灵毓红着脸缩成一团,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蒙上,既是尴尬,又生怕再被占便宜。
见状,沈怀洲好笑地哼了一声。
早晚睡透这个不服管教的野丫头。
他将帕子随手扔到一边,起身道:“这几天我要去驻地待几天,你老实在医院待着。”
见沈怀洲要走了,钟灵毓拉下被子,忙不迭点头,瓮声瓮气道:“少帅走好。”
一副恨不得他赶紧滚蛋的模样。
没好气捏了捏她的脸,沈怀洲这才转身离开。
钟灵毓顿时松了口气。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叫护工打来热水,清理时,她又羞又恼,心里把沈怀洲大骂一通。
好在沈怀洲接下来的几日都不在,只有李副官偶尔来探望,钟灵毓心情特别舒畅。
她没什么压力,伤口比预计痊愈的还要快。
转眼便到了出院的日子。
钟灵毓住院期间,都是病号服换着穿。
原来的衣服,被沈怀洲嫌布料糙,丢掉了。
所幸李副官送来一身衣服,是她常穿的斜襟衫和半身裙款式。
领间是珍珠盘扣,还绣着她喜欢的海棠花。
衣服穿上很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