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别的男人不同。
别的男人,看她,就像狼见到兔子,垂涎三尺,眼中的占有欲令人厌恶。
他的眼睛是澄澈的,干净的,是对美的欣赏,是对自己的鼓励。
很奇特,生性独立的她,竟然对男人产生了依赖的感觉。
想起大婶的话,她有点面红耳赤。
她虽然工于心计,但面对男人的赤子之心,所有的野心和计算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滑稽可笑。
如果,有一个男人掏心掏肺对你好,那么,你该怎么回报?
真心!
唯有真心对真心,真情对真情,真爱对真爱,自然而然,不需要刻意的伪装。
她突然想起一句人生哲理:但得一人心,余生不悲凉!
这颗心,此刻摆在自己的面前,她,能抓住吗?
虞欣儿脱掉男人的鞋子,掀开被角,将我半吊在病床上的大脚丫子放进被窝。
猛然现,我的袜子湿了,脚冷如生铁。这个男人,用雪水浸泡的双脚,背着她走到山下,脚会多冰,多痛!!
真是个傻男人!
她心疼地脱掉男人冰冷的湿袜,将脚放在自己温暖的腋下,心里暖暖的,美滋滋。
想起伏在男人背脊上,真的好温暖,好幸福,好安心,好想一辈子就这样……
第一次,有男人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呵护她,珍惜她,不求回报,不带目的。
这个男人,傻傻的,总是义无反顾地保护他爱的女人,不惜生命危险。
傻得可爱,傻得让人心疼。
也是因为他的傻,才更让自己无比安心。
这么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们不好好珍惜呢?
现在,该自已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受到情伤了!
带着无限的憧憬,虞欣儿睡着了,睡得十分香甜。
早上醒来,我现自己在病床上躺着,十分安静,其他人都在睡觉,脚被女人抱着,暖暖的,痒痒的,软软的。
我有冻脚的习惯。
小时候,家境不好,冬天穿着单鞋,根本抵御不了北方的严寒,脚被冻烂了。一到冬季,遇到冷,都会复。
所以,我穿得很厚,绵皮鞋,厚袜子,小心翼翼。
昨晚是个意外,雪水打温皮鞋,似乎又要复了。
越想越痒,我忍不住动了动,惊醒了虞欣儿,连忙放开我的脚解释。
“哥,对不起,昨晚……”
难得这个聪明伶俐的女人会词不搭句,越解释越麻烦,急得面红耳赤,羞愧不已,差点急哭了。
“我知道,谢谢你,欣儿。”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可以吗?”
“嗯呐……”
虞欣儿低头捏住被角,隐隐有点期待,难道他要向我表白?
可是,这是医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