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她在床上哭,哭得越娇,他要的越狠。
他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世俗里批判男人的那些词,重欲,纵欲。
通通都是被她勾出来的。
可她居然说要结束?
姜泽言喉结上下滚了滚,溢出一声闷笑,“我的女人,不是你吗?”
他强势得毫无道理,俯下身就要吻她。
姜酒及时侧过头,男人的吻落在她侧脸,靠近下颚的位置。
灼热的气息扑打过她毛孔,滚烫又酥麻。
姜酒的指尖微微颤栗着,她紧抿着唇,每一处神经都绷得很紧。
姜泽言没有停下,直接低头埋进她颈窝,细腻吻一路下沿,带着缠绵的微湿感,从她锁骨再到胸前。
这被动挑起的情欲,让姜酒双腿不自觉弯曲,她又恼又羞,“姜泽言,你…发情去找别人…”
男人轻咬她锁骨,“我习惯你。”
简单四个字,将姜酒身体的情潮浇灭得透彻。
难怪辛然回来了,他还是会过来找她。
原因只是习惯她这具身体而已。
单单只是因为他还没睡够。
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姜酒哑着声音,“你到底是把自己当嫖客,还是把我当妓女?”
身上的男人突然顿住,他抬起头,眼底搅动的情欲平息了大半。
“你非得这么跟我说话?”
“你非得这么对待我吗?”
“我怎么对待你了。”
她咬着唇,“我不愿意。”
两人相互僵持着,一个脸色越来越沉,一个哭声不能自抑。
“不愿意?”
姜泽言被气笑,没人比他更了解姜酒的身体,她明明就跟他一样想。
甚至比他更想。
他掌心下挪,想找出姜酒嘴硬的证据。
察觉到男人想做什么,姜酒扭紧双腿,“姜泽言!”
可力气终敌不过男人,两腿轻而易举就被他拨弄开。
“这就是你说的不愿意?”
可当看清楚手上是什么的时候,两人同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