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这么多。”
“有备无患。”凤乘回答。
也是衣服都批,这些东西批也合理。
苏晨煦推着车,视线被各种箱子挡住,但不防他知道有人正在往购物车上搬东西。他觉得这个购物车也不容易。
两人购物像是进货开市。
幸亏宿舍有同事帮着搬送,当然他们也顺走不少。
特别是徐彻,临走前勾上苏晨煦的肩,称兄道弟说:“幸好你收了那丫头,造福我们。”
“她以前不分东西给你们?”苏晨煦疑惑。
徐彻摇头,“她从来不买。”
彭绵绵重重点头。
苏晨煦呵呵假笑两下,送客进门。
一道身影从他眼前飘过,然后一头跌入被窝里,没声了。
才九点,睡这么早。
转头一想,她都睡了,他也跟着睡吧。
进了卫生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
洗手台上放着一条内裤,没洗带血。
洁癖但更懒。
苏晨煦拿过来,仔细揉搓掉污渍,洗完找了好角度晾起来,明天一定能沐浴到最好的阳光。
自己洗漱完,换上新睡衣,爬上床闭眼。
“有个箱子你没拆。”凤乘在他耳边说。
苏晨煦看着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箱子,不知道凤乘说的是哪个。
“明天再拆吧。”
苏晨煦回复,搬了一天东西他有点累。
想到凤乘身体虚弱,还搬了东西,又翻起身给她揉腿。
凤乘也坐起身,抱住他,仰头以下向上吻他。
“你去拆那个箱子。”
苏晨煦预感凤乘这么坚持,是埋伏了什么东西,大概率是整蛊。可她都给他‘奖励’了,他不好拒绝。
径直走向她手指的方向,在一堆厕纸里找到一个礼物纸包装的箱子。
撕开是一盒巧克力。
商场最贵的那种。
他见到过两次这种巧克力。
一次在十一岁,他向母亲求助救外公,跑到母亲打工的市,见到母亲正在给再婚弟弟买这种巧克力,一共三块,一块都没给他。
一次在十七岁,养母曾经给他现场教学,说吃的起这种巧克力都是有钱人。养母买了两块,一块都没给他,并当着他的面给了白小飞。
从此他就爱上了巧克力。
没人爱我,我自己爱我。
“没找到你喜欢吃的那款,你试试这种,味道还可以。”凤乘说。
凤乘居然还会顾及他的面子。
苏晨煦感觉呼吸不畅,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照镜子现自己眼眶已经红了。
十分钟过去。
男人出来平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身旁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从未有地安心入睡。
……
假期结束后,他们一伙人风风火火的搬东西去村口别墅。
而凤乘则去谈机房合同,好几天没回来。
只用了几天,项目组的人就把苏晨煦归为同伴,对他称兄道弟,使唤起来毫不客气。
彭绵绵看到苏晨煦搬东西,总是大呼小叫让他放下。并警告那群秃子,不要使唤人。
“你们又没给苏先生工资,不能让他干活。这让老板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彭绵绵呵斥。
“他是老板未来的老公,让他干点活,不就是给老板干活。夫妇同体,给老板干活不就是给他自己干活。”徐彻透过表面看本质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