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坚持要以武力决定谁坐高堂位置,这让长孙无忌很头疼,他无奈之下决定将难题丢给李浩:“李浩,不如你提个法子,让我们比一比,看这个高堂位置该由谁来坐。”
李浩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忽然面朝长安的方向,躬身一揖,然后缓缓道:“浩受皇恩深重,早已将陛下当作自己的再生父母,浩觉得,这高堂的位置,当由陛下来坐。”
长孙无忌和程咬金愣了愣,不敢吱声了,李浩这货把皇帝都抬出来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吗,只见李浩接着道:“但陛下忙于国事,无暇分身参与浩的婚礼,不过这也无妨。”他说着将圣旨取出,放在座位上,道,“浩见此圣旨,如晤陛下圣容,便以此来代替陛下吧。”
程咬金咋巴了一下嘴,没有多说什么,长孙无忌也只能无奈点头:“好,陛下乃大唐之主,大唐百姓,皆是其子民,子民子民,这也有个‘子’字在里面啊,哈哈。”
他虽然没抢到高堂位置,但程咬金也没抢到呀,大家扯平了。
接下来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了,送走了娘,喜宴开始,李浩在正厅特地设下一桌酒宴,安排各位大佬入座用宴。
程咬金这货不讲究,一个劲儿地劝酒,把李浩灌得七荤八素,一斤烈酒下肚,李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最后的一丝理智给他的大脑出一道指令,装醉。
还别说,这招真灵,李浩往桌底滑去,然后装得不省人事,程咬金果然放过他了,喊杜洪来将李浩领走。
杜洪扶着李浩离开,李浩刚出院子就使劲儿抠喉咙,才抠两下,哇呜一声吐出一大滩的秽物,刚吃下的菜和酒吐出了大半,李浩顿觉舒服多了,迷迷糊糊道:“扶我去……凉亭……吹风。”
杜洪赶忙扶着李浩去后院花园,花园中有个人工小湖,湖心有个凉亭,值此盛夏之夜,凉亭之上晚风习习,是个乘凉的好去处。
路上遇到史晓云,杜洪让她熬些醒酒汤送到凉亭。
喝了醒酒汤,又在亭中吹了一个多小时冷风,李浩的酒劲终于散去不少,虽然还是感觉头晕,但至少说话不用直着舌头了。
这时,杜洪道:“少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夫人还在房中等着你呢,老奴送你回房吧。”
“啥夫人啊。”李浩借这酒劲抱怨道,“昨天才认识的,统共也就见了一次面,今天就结婚,还让我跟她上床,我又不是种马,太草率了,太草率了。”
杜洪讶道:“成亲之前男女都是不许见面的,少爷你都见过一面了,哪里草率了?”
李浩翻着眼皮道:“你懂什么,人和人之间是讲感情的,感情,懂不,爱了,才能在一起,这糊里糊涂地就结婚上床了,搞得我跟……跟逛窑子似的。”
杜洪赶忙道:“少爷慎言,这可是皇上赐的婚,不可乱说。”
“皇上怎么了!”李浩瞪眼大叫,“他管的也忒宽了,老子结婚他都要插一脚,还落井下石,要不是看在他那一万贯礼金的份上,老子懒得理他。”
“要死了!要死了!”杜洪吓得魂都掉了,赶忙伸手捂他嘴,“少爷,别说了,可千万别说了,今天各位大人都在呢,被他们听到便死定了!”
“闪开!”李浩一把撇开杜洪的手,翻白眼道,“不说就不说,干么捂我嘴,撒完尿洗手了吗,我可是有洁癖的。”
杜洪见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赶忙上前将他扶住:“少爷,回房吧,别闹了。”
李浩咋吧了一下嘴,用力翻了翻眼,确实感觉困了,挥了挥手:“嗯,回去睡觉。”
杜洪松了一口气,赶紧扶李浩回房,将他送进洞房之后才离开。
李浩进了洞房后,只见娘身穿大红袍子躺在床上,上前仔细一看,身上竟绑了许多道绳子,头上蒙着盖头。
“哟!”李浩嬉笑,“这怎么有个五花大绑的螃蟹。”
话音刚落,娘子便使劲蹬腿挣扎,出唔唔的叫声。
李浩乐了,原以为只有自己被绑着结婚的,没想到娘子也是这待遇,心理顿时平衡了,他上前揭开盖头,图兰朵的脸露了出来,只见她嘴里塞着一块红布,正瞪着一双大眼使劲地朝李浩剜。……
李浩乐了,原以为只有自己被绑着结婚的,没想到娘子也是这待遇,心理顿时平衡了,他上前揭开盖头,图兰朵的脸露了出来,只见她嘴里塞着一块红布,正瞪着一双大眼使劲地朝李浩剜。
李浩又扯掉她嘴里的红布巾,打了个酒嗝,道:“喂,你怎么被捆得跟粽子似的。”
“还不是你害的!”图兰朵气恼地叫着,使劲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咦,搞笑了。”李浩瞪着大眼问,“我啥时候害你了,下了擂台后,我连见都没见到你,啥时候捆你了。”
“你还有脸说!”图兰朵气急之下,汉语忽然变得流利起来,“你用卑鄙手段打赢了擂台,我爹和师叔逼着我嫁给你,我不肯,他们就把我捆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