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香头一看,就见她的五姐宋佰弦推开门,一脸忐忑地走了进来。
下人退了下去,守在了门外。
宋思弦看着她的五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按道理说,嫁娶都是按照顺序来的,万没有老五待字闺中,就把老六打出去的。
所以要不是中间出了什么波折,今日该去尚书府的,本应是她的五姐宋佰弦。
“六妹妹,对不住——”
扑通一声,宋佰弦跪地,砰砰砰朝着她就磕了三个头。
宋思弦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
原本想挠花她脸的手指,被这三个结结实实的头给磕蜷缩了。
她收起护甲,平静地看着老五,故作疑惑:“姐姐这是何故,妹妹不懂。”
“妹妹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妹妹,我早就该一根绳子上吊了……”宋佰弦抽噎着说道。
这话她说得倒是不错,想当初宋佰弦跟手帕交们出游踏青,不小心掉到小溪里。
回来便得了风寒,大夫开了几回药,烧退了下去。
本以为痊愈了,谁曾想按起葫芦浮起瓢,头好了,下面长了包。
女子的私密处,一个先是核桃大,走路都磨大腿的包。没过几日,就长成鸡蛋大小了。
女子未出,如何让郎中看诊,可若是找善于妇人的妇科圣手,口风不严,那宋佰弦的清誉也就没了。
是宋思弦号脉下药,抓了蚯蚓为引,又采了败酱草捣碎,火上烤了刀片,割破脓包给她放的污血。……
是宋思弦号脉下药,抓了蚯蚓为引,又采了败酱草捣碎,火上烤了刀片,割破脓包给她放的污血。
污脓血又臭又脏,败酱草的药捣碎了也臭臭的。
宋思弦给她私处敷药,面不改色。
宋佰弦都不好意思了,脸涨红成猪肝色。
当时痊愈,拉着她手就是真情流露,声声情深意切,怎么说的?
是说要结草衔环,滴水涌泉相报来着。
衔环没看到,涌泉也没喝上,八十岁的老叟姻缘倒是推到了她身上。
这恩让她给报的,比核武器都精准打击,就,挺特别的。
也是个提裤子就不认的主。
“五姐快起来。”宋思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姐姐向来知恩图报,这不,吊没上上,八旬老叟不是给妹子安排上了嘛,这恩报的,多精准啊。”
后裔都没你射得准。
“姐姐惭愧……”宋佰弦鼻涕都哭出来了:“婚事的确是要给我的,只是姨娘疼我,偷偷给了母亲银两,昨日又给大哥买了蟋蟀……”
宋思弦终于明白为什么越过老五,卖老六了。
不得不说,投胎是门技术活,贯古通今啊。
老五她姨娘秦氏是盐商之女,除了钱,一无所有。
只是前年朝廷查私盐,不知牵连到了哪起案子,一个夜里秦家举家南下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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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