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云州刚开口,就见宋思弦像裹蚕蛹一般,将自己团了进去。
他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从怀里掏出簪子。
本想以警告的语气跟她说,胆敢再当一次,试试看。
可见她背对着自己,话到嘴边,终归化成轻轻一叹。
将盒子放在了枕边。
“大人——”门外响起胡一急促的声音:“陛下急召——”
沈云州脸色一变,顾不得宋思弦,急匆匆出门了。彡彡訁凊
直到身后没了动静,宋思弦才从被子里漏出头,见到没人了,松了一口气。
丢人、太丢人了。
她将被子拉到身下,坐了起来,这才现枕头边上有个盒子。
宋思弦好奇拿过来打开一看,怔住了。
居然是他先前送她,却被她当了三十两银子的玉簪。
怪不得……
怪不得一进门就问她当票,以及玉簪。
原来是套她话。
还好她实话实说了,否则下场说不定很凄惨。
这个沈云州!
宋思弦躺在床上打了个滚,这才现,这是沈云州的床。
她鸠占鹊巢了。
想了想,既然他对自己无意,自己也不能自作多情,宋思弦起身,本想找到自己的那双烂鞋趿拉着。
可低头一看,没找到。
塌边倒是有沈云州的一双鞋。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四周,无人。
于是,小心地将脚探了进去……
沈云州的鞋子明显要比自己大几个号,她心没来由地再次扑通跳了下。
她心道不好,别是沈云州没看上她,她对他动心了吧?
想到这,她立刻将鞋子脱了下来,原位摆好。
又将床上的被子叠好,眼神落在了枕边的玉簪上。
沈云州虽然放在了枕边,可也没明说是送她,她便将玉簪又放回了盒子,放到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