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结个账吧。”
唐明庭朝周佑山示意了下,柜台上全是他剥的糖纸,周佑山初略算了下眉头皱的很紧,付完钱后唐明庭是被周佑山掐着后颈上的车,隔音板升起的一瞬唐明庭才恍然发现这是周家的私家车。
糖在唐明庭嘴里咬的咯吱响,周佑山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他关进老宅,方式要比以往还要恶劣。唐明庭在对于周佑山察言观色这一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这要再不说点什么他就别想好过了。
“周佑山我送花给你,你别生气了。”
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唐明庭送给周佑山的花不是为了道歉,就是为了回赠周佑山送他的礼物,这次也一样,唐明庭还当周佑山是那么的好哄,说点软话,张嘴就来的道歉,他甚至不会反思自己说错的话有多么伤周佑山的心,唐明庭要的只是他说了对不起,周佑山就该原谅他。
多么简单。
“唐明庭我再问你一遍,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
“我和你之间,有没有关系?”
唯一一次,唐明庭递给周佑山的花没被下一秒收下,他悬在半空拿着石榴花的手微微发着抖,周佑山眼里充着血面色可怖的盯着他看,似乎只要他的答案不是周佑山想要的,他就会被周佑山在这给弄死。
唐明庭讨厌周佑山对任何事物和每句话的较真。
那朵没被收下的石榴花被唐明庭紧捏在手心里,边缘的硬度刺的唐明庭发疼,于是这场争吵依旧还是没有迎来结束,反而奔向了无可挽回的程度。
“我们之间要有什么关系?哥哥弟弟?朋友?恋人?情人?”
“要不情人吧,更贴切点。”
唐明庭说着说着对着周佑山笑出了声,脸上的笑可谓是相当浮夸,他甚至还挑起了周佑山的下巴,问了句。
“反正都是你给我钱花,跟包养关系也没什么两样。”
“怎么样,我做你的情人是不是想想都觉得很不错?”
“好啊,情人。”
周佑山嗤笑了声掰开了唐明庭手中紧握的石榴花,即便已经不成样,可他还是收下了。周佑山已经算不清唐明庭送过他多少次花了,他只记得收下的每一朵都是唐明庭带有目的性的,那么多花里没有一朵是唐明庭纯粹想着要送给他的。
唐明庭太会用他那张富有欺骗性的皮囊对着周佑山扮委屈装乖了,他以为他只要笑笑,难过的说声对不起之类的软语周佑山就会一如既往的原谅他。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这次收下唐明庭送的花却并不代表原谅。
“唐明庭你知道被包养的情人现在要做什么吗?”
周佑山的手从唐明庭衣摆伸入,拿着那朵石榴花的坚硬边缘剐蹭着那颗嫣红的茱萸,他单手扣住唐明庭挣扎的双手摁在他肩膀上,无法反抗的被玩弄起这具瓷白的身体。
唐明庭现在不光觉得周佑山面目可怖了,他现在整个人都要有些不正常,换做是以前唐明庭拿话激他都会暴跳如雷的怒吼他的名字,又或者掐上他的脖子拿吻堵住他的嘴。而现在周佑山居然在笑,还顺着他的话往下接,阴晴不定的周佑山最可怕。
“周佑山!”
唐明庭的腕骨被抓扣在一起生疼,异物感的触碰更是让他敏感的绞紧腿,每蹭过乳孔处就像有一种酥麻感在爬上他的大脑皮层,那种感觉又痒又难耐,不亚于做爱。
“我给你钱,你就要听我的话。”
周佑山边说着边贴近唐明庭的左脸,用着花柄处碾压过那枚被他玩的发烫的茱萸,听着唐明庭颤抖的喘叫。
“也就是说,在包养期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是没有权利拒绝的。”
“唐明庭你要是喜欢这种关系的话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你不用担心我会没有钱包养你。”
周佑山说这话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如同报复性的折磨着唐明庭,他捏着那朵石榴花向下顺着唐明庭的裤筒往里伸,隔着内裤蹭着那半勃起的性器。唐明庭将腿夹的更紧,周佑山玩的就更花,正对着冠部处转玩着流出前液的马眼,薄薄的层布料反复的在敏感处摩擦,唐明庭被刺激的小腹收紧,喘出的呻吟声都不像样。
“我他妈的有手有脚才不要你养!”
唐明庭也就嘴里说的硬气,要真让他在外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什么都不会早晚得饿死。周佑山盯着唐明庭泛起薄红的脸,微张着嘴喘着的样子分外的诱人。却又将想法立马推翻,唐明庭这样的人哪里吃的得了生活上的苦,光是他这张脸,去哪都吃得香,用着这双眼睛谁看了都觉得深情。
“唐明庭你怎么偏偏生了双多情眼?”
那双噙着泪的眸子不解的对上了周佑山的眼瞳,看起来尤为可怜,周佑山发现了只有让唐明庭产生畏惧,让他发现处于危险处时才会装的乖顺些。
他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手里的石榴花都被玩的湿哒哒的,都快要有些捏不住花柄处了,勃起的性器顶起个小帐篷被周佑山弹着耍,故意吊着玩。
车开的很稳,窗边的景色一闪而过,算着时间也快到了,周佑山好心的给唐明庭撸射,又给他干废了条睡裤,唐明庭都觉得周佑山跟他所有的睡裤有仇,眼睛瞪着周佑山都要起火了。
“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又是一样的话。
周佑山抽着纸把手里的精液擦干净,顺带着将那朵石榴花也擦了擦,唐明庭现在讨厌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是快凌晨两点到的老宅,一进房间唐明庭就立马脱下身上黏糊糊的睡裤,一把甩在周佑山脸上的那种,不过周佑山反应快,唐明庭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被光着屁股蛋压上了床。
“我是不是有必要教教身为被包养者的你一点规矩?”
“周佑山你是不是玩上瘾了!”
“玩?我可不是在玩,不是你说的吗,我给你钱花,你做我的情人。”
周佑山的手捏了把唐明庭的屁股肉顺着股缝就要往里探。
“等等等你等会儿还要去祖宅,我们睡觉吧,睡觉哈”
唐明庭一提祖宅周佑山的手指就直往里破开连带着冰凉的液体顺着朝里钻,唐明庭抓着床单向前爬被怼进的更深,直往里撞蹭过那处时唐明庭腰都酥软了。
周佑山记仇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深,唐明庭再怎么讨饶和辩解都没了用,他拿定了注意要让唐明庭记住教训,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用身体去记。
只是堪堪塞入一半唐明庭就要吃受不住了,周佑山这次看上去真的要让唐明庭记得痛一样,连扩张都是草草了事,那粗粝的冠部磨蹭着凸,浅浅的抽动就叫唐明庭又爽又涨的难受,湿热的肉壁裹挟着那物,唐明庭的腿都在发抖,每撞一下都要跪不稳的朝前倒又被周佑山握着腰提起。越进越深,甬道还是很干涩,唐明庭都能感到有些被撑开的痛意,连腹部颤抖的厉害,他还是很怕被周佑山硬闯进生殖腔。
“周佑山可不可以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