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一把拽住玄云的长发,他剧烈挣扎着,用力掰着乌列的手指。但此举正中哨兵下怀,反手攥住他手腕间的镣铐,扯高压过头顶。
他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折出浴缸,乌列拉开军裤的扣子,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玄云像被用力捅了一刀,腰肢高高弓起,就在这一瞬间,乌列似乎看见那截细腰后炸开了一朵半透明的花,准确来说,是七八只细长如花丝的精神触手。
那是玄云的精神体?看起来似乎是残缺的,分辨不出全貌。但现在乌列没功夫研究这个,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像一百支高倍浓缩向导素急速推进身体里,他咬紧牙关俯在玄云耳边说:“我进到您的子宫里了,母亲。”
玄云口齿不清地骂了什么,乌列掐住他的脖子拽到耳边,听清了他说的是:“怪物怪物”
乌列一怔,拽着他的头发掀翻过去。玄云的胸口撞在硬邦邦的陶瓷上,痛得直抽气。他被强行摆成跪姿,乌列用膝盖顶开他挣扎的双腿,装满水的浴缸非常滑,挣扎间他滑了下去,下巴重重磕在头枕上,嘴唇内侧弥漫开咸咸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倏然张口痛叫出声。
“啊——”
乌列的双手几乎要攥断他的腿根,抓着他的臀部往胯下猛拽,把他变成儿子的鸡巴套子。
那把细腰后残缺的精神触手又一次扑了出来,但用尽全力高度也只到乌列胸口。乌列像发现新玩具的恶童,用近乎于杀人的力道重复着肏干的动作,观赏那些花丝般的精神触手在自己眼前绽放。
这是玄云欠他的,如果玄云在孩提时期坐下来陪自己玩一会儿玩具,哪怕只有几分钟,现在也不必以这种形式弥补童年缺憾。
他活该被如此对待。
玄云的脸上全是水,发丝乱糟糟黏在通红的眼尾上,用染血的嘴唇咒骂乌列是从医疗垃圾桶里夹出来的小怪物。乌列揪过他的后颈,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吮吸鲜血的滋味,那段裹住自己的阴道因疼痛而挛缩起来,紧紧吸吮着自己蓄满精液的阴茎吸吮。
他们交媾的姿势像一条衔尾蛇,一种自给自足的循环系统,儿子吃着母亲的唾液,母亲吃着儿子的精液,终于有了联结。
乌列感觉到玄云的皮肤在升温,额头上的汗水随着打桩般的肏干被逼出来,咬住自己的甬道润滑起来,可怜巴巴的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这个下贱的囚犯居然开始有了快感,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肏得逼湿穴软。
玄云的臀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穴口那圈软嫩的肉裙嘟出来,被进出的阴茎卷进穴中又翻出来。乌列伸手摸了摸那里,发烫的穴口被巨物被撑得薄软,粗糙的指腹刮过半圈,玄云颤抖着弓下腰肢,阴蒂撞到他的指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
乌列玩弄着母亲的阴蒂,指尖又掐又拧,动作生怕玩不坏似的粗暴。
“唔——小畜生——”玄云猛地甩开脑袋,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口腔,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无聚焦的双眼大张着,再又一次被儿子的手指掐住阴蒂后,整个身子几乎都折叠下去,双手无力地抠掰着腿间的那只手。
“停下——”他蜷缩在浴缸里,被插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红肿的雌穴全露出来,那里已经被肏出了一圈淫糜的白沫,连后穴也被阴茎撑得微微鼓出。
乌列的指甲狠狠掐住软烂发烫的尿孔。
“停下——求——”玄云开始真正的颤抖起来,乌列也终于发现,先前的种种反应相比现在来说都只是前菜罢了,玄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腰肢抖得最厉害。被撑得边缘发白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姿态连连收缩,像地狱中的的美艳饿鬼,食道已经被撑到极限,却更加饥渴的大口吞吃塞进小嘴里的巨物。
“求你——”玄云似乎崩溃了,声音都带上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乌列乌列求你停下吧,乌列——”
乌列·沙林德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名字上的星星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多。
图洛瞄了一眼身后站着的西娅,西娅已经浑身紧绷,摆出了防御姿态。他当然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哨兵的不同寻常,对方的精神力并不输给他们,并且对方现在还在平静状态下。
“我是乌列·沙林德。”男人褐绿色的双眼直直盯着他的脸,而后又转向辛西娅的方向,似乎已经知晓了矛盾核心,“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们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
图洛咽了咽吐沫,鼓起勇气道:“我们什么时候能通行?”
乌列的眼神阴了一瞬:“暂时还不行。不过,你们在此休憩期间,不会受到超出保密条例程度的监禁,以及——”他的目光在士兵们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被挟持的士兵脸上,声音陡然沉下去,“鲁莽的冒犯。”
“他对我的同伴图谋不轨!”图洛振振有词,将那名哨兵勒得更紧。这个混蛋,刚刚和自己打完炮,居然还想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不过是一个应急的贱民,竟敢做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出乎意料的是,乌列没有阻止,反而点点头:“我能理解。”
图洛一愣,随即和辛西娅对视了一眼。乌列没有看他们,走到一把椅子前,姿态放松地坐下来。
“作为兄长,保护小妹是应当的职责,也是血缘上的天性。”
乌列叠起双腿,将交握的双手轻按住膝盖,这是一个收敛攻击性的姿势。
“你们的姓氏是斯托克,来自帝都的紫罗兰家族,一对贵族公子小姐,来到这样艰苦贫瘠的地方,想必一时很难习惯吧?”
图洛的气势萎靡了许多,乌列的意思很明显,他没耐心在这种事上耗费,如果不配合,就不再是两个帝都高级向导和一个普通战地哨兵的矛盾,而关乎斯托克和沙林德两个家族的关系。
乌列适时给了台阶:“请放开他,待我查实,他会收到应有的军法处置。”
“长官,怎么处置他?”
屋外的操场上,尤里卡走到乌列面前。
“长官!”那名叫霍里的哨兵大声辩白,“我只是跟那个向导说了几句话,她的哥哥早先主动引诱了我,这完全——”
尤里卡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早就听闻帝都的贵族荒淫无度,军部奉行配对前的禁欲和配对后的绝对忠诚,因此那些显贵家族的年轻一代认为滥交是一种时尚,充满了打破禁忌的刺激感。
尤里卡完全相信是那个贵族向导引诱了面前这个可怜的哨兵,但他完全不同情对方,哪有前脚和哥哥打过炮,后脚就肖想妹妹的道理呢?何况那对双胞胎向导出身高贵,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献殷勤呢,凭什么轮到这个下等兵?
乌列始终没有表态,直到那家伙为了辩白快说到某些令尤里卡脸红心跳的细节,才抬腿一脚把他踢飞出去。
“这些帝都来的蛀虫弄脏了我的军营,还有这蠢货,调到修理营去。”
乌列走向停在操场边的座驾,只丢下一句命令:“不用跟着我,看好他们。”
尤里卡幸灾乐祸瞟了那个下等兵一样,窃喜地回答:“是,长官。”
白鹭区,帝都。
高大威严的男人疾步穿过皇宫金碧辉煌的走廊,身后快步追赶的宫廷侍从小声劝阻着他:“元帅!您不能这么闯进去,陛下还在休息——”
但男人完全置若罔闻,已经冲到了进入寝宫的拱门前,侍卫战战兢兢地作势要拦,但刚有动作就被男人喷火的眼神吓退,无奈地保持着阻拦的姿势跟到殿门前。
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传出:“进来吧,索修斯。”
索修斯·沙林德收住脚步,站在打开的殿门前,脱帽,单膝跪下行礼:“问陛下安。”
殿门重新关上,外面的侍从们都松了一口气。如今军部和皇室的关系之复杂微妙,不是他们能参与,这个难题还是甩给里面那位贵人最妥当。
坐在露台摇椅里的皇帝背对着殿内的昏暗,用手帕掩住口鼻咳嗽起来。他已经须发俱白,枯瘦的手背布满老人斑。而背后向他走来的那个男人,和他差不多年纪,却依然是健硕的壮年模样,逼近身后的脚步沉稳而有力,让人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