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置身事外,索修斯,我们是一家人。”皇帝意有所指地用手指敲打着扶手,“虽然乌列只能做维恩的侧室,但封地和荣誉不会相差正室太多。待他班师回朝,我们就会正式成为一家人,还是说,你认知里的家庭成员另有其人?”
索修斯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波澜:“臣并无此意。当务之急是救回王储,陛下,交换人质的计划奏效了么?”
“唉。”皇帝摇摇头,表情复杂难言,“朕不想让你参与其中,也是怕你难办。”
“请陛下直言。”
“根据传回的消息,押送的队伍一直停留在第二十八军团,没有出境。”
皇帝闭上双眼,疲倦地靠回摇椅里:“至于其中的原因,索修斯,你得去问你的儿子了。”
新星区,第二十八军团司令部。
房间里回荡着镣铐清脆的碎响,玄云正躺在床垫上,接抛着一只纸团。抛十次有七次砸在他脸上,他懊恼地将纸团随手丢开,枕住胳膊闭上眼睛,遁入自己的精神图景。
玄云的精神图景是一座童年时居住的宅邸,他不喜欢那些露天的环境,也不再习惯幕天席地的自由,尽管他依然向往。
楼梯下方有个隐蔽的夹角空间,墙壁上嵌着一方人高的黑漆漆门洞,透出无边的阴冷。
玄云深吸一口气,踏进门内,入目是一间偌大的牢房,墙壁是冷峻的深灰色,没有一扇窗户,但房间里并不昏暗,嵌入天花板的光源明亮而柔和,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家具一应俱全,风格和宅邸居室中的家具趋近,角落的双人床上铺着丝绸床品——在如今的时代,复古材质的布料十分昂贵,有人费尽心机营造出温馨和舒适的氛围。
玄云站在房间正中央,转向传来脚步声的牢门。门缓缓打开,一个肩披将衔的军装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留着显成熟的胡茬,很高大,晦暗眼神径直望着双人床的方向。
他转向男人目光所往之处,床上坐着的,是被装进透明舱沉睡前的自己。
精神力限制环松动后,那些过去被他下意识收集过但当时无力处理的一切细节都展现在精神图景里。
“最近感觉怎么样?”男人率先开头,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走向双人床。
囚犯“玄云”背靠床头,单手抱着膝盖,听到这话,只是别开脸去。哪怕空洞的双眼看不见男人,也用肢体动作表达着抗拒与嫌恶。
男人抬眼看向天花板上的无死角监控,似乎有什么电子机械的细微嗡鸣在这一眼后沉寂。
“今天还头痛么?”男人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摸囚犯“玄云”的长发,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用力打开,而那只打他的手腕也被紧紧攥住。
囚徒“玄云”又踢又踹地挣扎,在发现无法挣脱之后放弃了,身子往下一溜,干脆躺了下去,把自己当作一只被揪起胳膊的木偶,只有嘴唇动了动,吹开挂在鼻梁上的一缕碎发。
“要操就操,操完赶紧滚。”
但男人并未动作,只是握着他的手摩挲着,笑着抱怨:“还像小孩子一样。”
站在囚室中央看着两人的玄云翻了个白眼。
相比于他此时的平静,床上的囚犯玄云反应可谓相当剧烈。
囚犯“玄云”抽开手,一个耳光扇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还保持着捧他手的姿势纹丝不动。又像早已习惯,既不生气,也不伤心,毫无反应。
直到囚犯“玄云”打算用额前的金属限制环给男人一个头槌,男人才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倒在床上,单手撕开他的囚服。囚犯“玄云”就这样被粗暴的动作扯拽得东倒西歪,乱蹬着双腿抵抗,膝盖却被男人掰开,解开军裤,不由分说压下来。
囚室中央的玄云当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一挥手屏蔽掉声音。
屏蔽掉所有声音,也能看见囚犯“玄云”在撕心裂肺的尖叫。泪水淌进蓬乱的鬓发里,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摊开,像一只从中线切开的雪蟹,还残留着些不肯就范的神经,被压开的双腿在男人顶到深处里时连连抽搐。
囚犯“玄云”奋力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捶打的频率越来越慢,变为紧抓在男人肩头,而后连脸也埋了进去,张口咬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嘴唇翕张着,站在囚室中央的玄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托着腮仔细辨别男人的口型。
半分钟后,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全是床上那套骚话,没有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但这是他被装进透明舱的前一天,而在那天之前,索修斯已经很久没来骚扰他,对方似乎在忙什么大事,抽不出空过来。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参与此事,又参与了多少。
索修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坐了快三十年首席位子的天才哨兵一向自持高傲,每次来骚扰自己,都会择点情报当掩护,以示是打探情报和带给他儿子的消息才会踏足他的牢房。
他不是傻子,索修斯也知道骗不过他,带来的情报都斟酌过分寸,不会是没意义的。但他已经没耐心看和那个混蛋的性爱录像回放了,一个响指跳过三十分钟。
不想性事居然还在继续,此时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索修斯正把那时的自己面朝下按在床上,而自己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跪趴着,悬空的腰部后方是索修斯拉拽时青筋鼓起的手臂。
哨兵双眼通红,紫红的性器凶猛地进出,硕大的囊袋拍撞着他的臀部,击出阵阵雪浪。臀上已经有浮肿的掌印和鲜红的咬痕,而哨兵依然在无情地打种,动作仿佛要把他的穴捅烂舂熟般狠厉粗暴。
玄云的脸色一白,他当然记得即将要发生的事。想退出去,可脑袋已经在巨大的恐惧和耻辱感中宕机,只能僵在原地,继续看着眼前的发生一切。
索修斯猛地抽出来,被肏肿的雌穴像被干烂定型了一般,保持了很久被阴茎撑开的形状。深红的肉洞和哨兵依然指着洞口的阴茎都因为摩擦得太久,袅着热烟,汁水滴答。
哨兵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陡然被粗糙的手指侵入,烂软的穴口受刺激回缩,“咕叽”一下吸住哨兵的手指。
他的脸完全淹没在蓬乱的长发里,因为体内手指的作弄,无意识揪住床单哭泣,哀求对方停下来。
索修斯整张脸都充血通红,却是面无表情,手指娴熟地在穴道里抠挖出一大团精液,抹在被强行掰开的臀缝里,转动着指节挤进后穴,被挤压了空间的阴道挛缩起来,又一大股精液流出来,顺着腹股沟淌到膝盖,在床垫的凹陷里积蓄成一滩。
他被后穴里弯曲的手指锚在了哨兵的胯前,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凶器只比之前垂了几度,再次撞进来急抽猛送,射过精的龟头凉软了些许,顶住他的子宫口碾磨戳压。
悬空的腰部下,床单溅下了一小片稀白的精液,而后滴答下更多透明的液体,来自他直直垂着的阴茎,以及下方被另一根更粗的阴茎撑得变形的阴蒂,那一小点肉粒肿得像一粒刚剖出来的粉红异形珍珠,淫水也随着肏干的动作一颗一颗溢出来。
这次的性事持续了更久,久到他好几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直到索修斯的动作再次粗暴起来,当时他差点以为插着他的是一挺机枪,顶着子宫的枪口突突射击出弹药。而索修斯却快意的长叹着,手掌绕到前方揉捏他缓缓鼓起来的小腹,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乖一点吧,宝贝,我在想办法了。”
这个怪恶心的称呼让玄云一脚踢飞了椅子,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凳子砸到索修斯头上。
哨兵都是这样,总是打着爱的名义行囚禁伴侣自由之事。什么不要离开他啦,什么伤在你身痛在他心啦,什么殉情是一定要的啦,都只是满足他们自己变态占有欲的谎言,他们像蛮不讲理的野狗一样占有你,还在你肚子里射精撒尿,然后拔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