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委屈,他眼睛发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
已经无力去抗争为什么自己的射精权利完全被剥夺,只能收敛着爪牙控诉冷酷女人过分恶劣的行径。
不得不说,萧承安对危险的敏锐度相当高,经历过一次濒死窒息后,他的态度近乎乖顺。
偶尔的抵触也完全在花魂玉允许的范围内,算不上反抗。
所以花魂玉对他还算有耐心,垂着眼眸随意玩弄手中疲软的肉物,“现在你知道了,好好控制狗屌。”
花魂玉表情平淡地沿用祖辈经验里对待男人生殖器的称谓,但在作为正常人类的萧承安听来,无疑侮辱意味极强,可相比于浅淡的愤怒,不知缘由的深重羞耻感更加强烈地袭涌上心头,他白皙的面颊爆红,耳朵也烫得要死,整个人掉进火炉里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最后他只能目光闪躲着忽略掉侮辱性词汇,作出保证,艰难求生,“我、我知道了不会乱射了,学姐能不能轻点”
他鸡巴还疼得厉害,却在充满技巧的引诱下无法自控地再度勃起,茎身上的快感像细密的闪电顺着腰眼攀爬到脊柱,无法言喻地痛并快乐着。
重复的套弄中,花魂玉的手几乎湿透,满手都是滑腻的腺液,撸动起来时黏黏糊糊,带着淫靡的水声,红润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吐水,仿佛在为被主人强守的精关叫屈哭诉。
淡淡戾气缠绕上心间,啪得一声,花魂玉没有预兆地抽打了一下朝天竖立的处男鸡巴,颜色浅淡左右乱晃的茎身上立时浮出掌印,一道道的深红指痕揭示着看似轻柔的掌掴,远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
“啊!”
萧承安几乎快哭出声,才舒服了没几分钟,又被教训了。
“学姐、姐姐……我又哪儿做错了?”
他带着讨好地转变了称呼,声带发颤地叫姐姐,微微仰起头,姿态柔顺可怜地想求一个解释,含着清泪的眼睛里写满冤枉。
花魂玉扬起纤白手掌,在萧承安惊恐眼神里,结结实实再度抽打上裹着一层水光泛红发肿的阴茎。
“呃啊!嘶、别打了……姐姐……”
萧承安真的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求饶的声音含着鼻音。
“鸡巴,太骚了。感觉就是想挨打。”
花魂玉给出不算解释的解释,理直气壮地对着尚且坚挺的肉棒继续实施暴行,一巴掌、两巴掌……将那根昂扬不屈的鸡巴掴打得胡乱抖动,从铃口甩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淫水。
啪!
“嗯!……啊哈、啊!”
啪!啪!
“不要……嗬!啊!”
“轻点、啊!嗯!”
随着毫不留情的掴打,萧承安泪眼朦胧,鬓发湿透,他下半身赤裸,无法并拢、修长柔韧的双腿在挣扎中绷紧了肌肉,跟随抽打的节奏抖动,染上情欲色泽白皙泛红的腿根处黏腻,沾着许多抖落的透明腺液,时不时抽搐着痉挛,他的上半身尚有衣物蔽体,却凌乱潮湿,还被精液浸透,浑身上下充满不堪入目的淫乱气息。
谁能想到,身为风纪委员长的萧承安,会在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