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也觉得奇妙,“怪不得我听那些导演说司砚是脆皮体质,不留神就会弄满身伤。”
江诺用纸给司砚擦了擦血,觉得有些可惜,这血液中的灵力会比他直接吸收纯粹得多。
但刚认识不久就要吸人家血算什么回事。
司砚像是看出来什么,非常疑惑、犹豫、且试探地拉上江诺的手,往角落里走。
“?给你擦血呢,走哪儿去?”
江诺眼睛正疼着,压根就没工夫和他掰扯。
谁料刚站稳就看见司砚举起手臂,一副虽然不理解,但是觉得他这么做肯定有点道理的表情。
“你…好像,很想喝血?”
江诺:“……”
嘟哝一声,“我有这么明显吗。”
他歪头打量着司砚,两人身形相仿,轻而易举就能对视上。
“你不觉得奇怪?”
“还行。”司砚如实回答。
他也想由此证明另一件事。
美味的灵力都送到嘴边来了,江诺哪有不喝的道理。
他抓上司砚的手臂,小心扯开和伤口粘连上的衣服,又擦掉外面的污血,像是在撕开美食的包装。
等彻底露出来伤口,他又抬眼看向司砚,莫名笑了声,舔了舔唇。
紧盯着司砚脆弱的伤口。
如同盯着猎物最致死的命门。
这样的眼神很容易激起征服欲,更何况是此时和他算得上是亲密接触的司砚。
“笑什么。”
司砚嗓音还是冷的,体温却开始上升,眼神隐隐有些暗芒。
江诺却没回答,指腹轻抚掌心伤口,送至唇边。
牙齿轻咬,似乎在寻找最适合吸血的角度,而后挑开皮肤,吮吸血液。
司砚呼吸微滞,只觉得失温的手心被贴上温热,体温也随之升腾,连同思绪都被影响。
掌心是触感更敏锐的地方,那么长的伤口,江诺偏生挑了这个地方吸血。
冷白皮肤染上绯红,司砚无法抑制地紧绷身体,紧紧盯着江诺的唇,脖颈青筋浮现。
身体仿佛被升至半空,被云层托举,灼热温度从掌心蔓延。
从来没有过这么温暖的感觉。
真是……令人愉悦。
同时,司砚也验证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梦中那道声音所指引的人,就是江诺。
唯有江诺才能让他规避危险,让这破烂不堪的身体得到缓解,改变早死的命运。
他垂眸,看着江诺头顶的旋,眸中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