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扶着羚羊屁股的双手也忍不住收了回来,一手捏着自己的奶头拉扯,一手看似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实际上却是在用中指和无名指揉按自己外凸的阴蒂。
来自阴蒂的快感让他腿软,屄眼也饥渴地收缩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在成为时朔的狗奴之前,伊斯莱亚斯十分厌恶自己身体多出来的屄。而在成为时朔的狗奴之后,他渐渐地接受了自己身体多出来的屄,只因为时朔夸了句他的屄好看。
伊斯莱亚斯的呻吟一点都不输蒋云川,以至于不少观众留言问蒋云川是去参加gv拍摄了,还是去参加多人运动了,还有人要求摄像师拍一拍是哪个骚货在浪叫,抢蒋云川的风头。
纵使房间里既没有摄像师也没有摄像机,直播间的画面还是被切到了伊斯莱亚斯那里。
直播间的观众们瞬间便被伊斯莱亚斯俊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征服,一时间都要忘了直播间的主题是蒋云川被狗操。
在直播间的画面被切回蒋云川那里之前,镜头还给伊斯莱亚斯从头到脚来了个慢速特写。包括他那在羚羊屁眼里快速进出的粗壮鸡巴,和他卵蛋与屁眼之间,位于会阴处正在流水的屄。
当然,还有他看似握着鸡巴,实际上却在搓揉阴蒂和抠屄的手指,以及他与屄眼大小差不多的尿眼。
观众们顿时炸开了锅,哪怕画面切回了蒋云川那里,还是有无数人留言讨论伊斯莱亚斯,甚至跪求伊斯莱亚斯也开直播。
显然,伊斯莱亚斯再大的鸡巴也劝退不了观众们对美男长屄的热情。
不过不管这些观众们再怎么哭求,画面也再没有切到过伊斯莱亚斯那里,反倒是一直尽职地拍摄蒋云川是如何被大白狗操个不停的。
陆泽宇和蒋天耀都在伊斯莱亚斯的镜头里看到了羚羊,虽然羚羊并没有露脸,只有下半身出镜,但他屁股上的纹身实在是太具有辨识性,更何况在拍伊斯莱亚斯的屄时,羚羊会阴的纹身屄也被拍了进去。
有不少人留言感慨知道有双性人的存在,可没想到有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如此好的双性人存在。
也有人感慨双性人本来就少,这个直播间还有两个,紧接着就被纠正,被操的骚货是单性,只不过在会阴纹了个逼真的屄纹身。甚至还附上了烟酒情深的地址,让质疑者自己去验证,前提是成为供奶区的会员。
陆泽宇和蒋天耀在看到羚羊出镜后做了同一个选择——前往烟酒情深。
他们不确定蒋云川是不是在烟酒情深,可他们目前只有这个线索。只是他们目的不同,陆泽宇想弄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蒋天耀想弄清楚蒋云川什么意思。
蒋天耀才被时朔的触手操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即使看蒋云川被狗操看硬了,也因为心系蒋云川而没有撸管,反倒是直接往烟酒情深赶。
他在前往烟酒情深的路上一直努力回忆昨晚回家后发生的事情。从进门到和蒋云川滚作一团他都记得清楚,包括蒋云川去浴室里给他准备惊喜,以及蒋云川在屁眼里塞玻璃杯。
录播是从蒋云川在浴室里脱衣服开始的,一直持续到他和蒋云川都被触手反复操干数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情况他不清楚,可他发誓蒋云川从浴室出来和他搞到一起的时候,现场绝对没有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