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也被抹的白白的,咬伤的地方被沐浴乳激的很痛,刺刺地像针在扎,他绞着腿,皱着脸做个痛苦的神色,哀哀地,“痛。”
男人把挂着的蓬头拿在手里,对着他腿心冲洗,被刺激得红肿的穴肉似乎激起了他某种凌虐欲。
宋荀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又探了进去,一边用水冲洗一边用短短的指甲刮他的内壁,一根手指的异物感都是那幺强烈,像它疯狂的主人,横冲直闯地,像马上要捅进去,宋荀两条腿软的像一滩烂泥,全靠咬合手腕的手铐吊着。
手腕早已被划破了,他在极度紧张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细微的小伤口。
“这里要好好洗洗,舔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好大一股尿骚味。”他又开始笑了,欺凌宋荀似乎给他很大的快感,“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幺骚的,你乖一点,我干到你喷尿。”
宋荀单薄白细的身子在空气里抖如筛糠,男人直言不讳的性爱说辞让他耻辱又惊惧,直想死过去当这辈子都不过一场梦。
男人拿着花洒站起来,大手随着水流不断给他冲洗着,发现他抖得过火,抱住他细瘦的腰肢安慰他,声音低低地,“别怕哦,尿了就尿了,我会给你舔干净的,别怕别怕。”
男人明显已经勃发的性器正抵在他小腹上,加上他嘴里不断说出来的可怕的话语,宋荀头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为未来的不能细想的深渊。
上下两排牙齿又撞到了一起,一声声的,像他此时杂乱无章的心跳,“不,求求你,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救救我,不要,你救救我。”
他口不择言,求知欲在迫使他求救,尽管面前是绑架他的罪犯。
男人解了链子,把满身是水的他抱在怀里,一个一个吻落在他温热的侧颈,“好,我救你,你也救救我。”
宋荀呆呆的,像个木人,呆滞的脸上全是茫然,他恍惚地点点头,“好,你要救我。”
“我答应你。”
宋荀像得了某种赦令,又哭又笑地点头,貌若痴狂的,“你救我,妈妈在等我,爸爸在等我,姐、姐姐也在等我,还,还有”他哭的太凶,一口气说不过来,哆哆嗦嗦地咳嗽。
男人温柔地拍他的背脊,“还有谁?”
他使劲咽了口唾液,“还有,还有时杼哥也在等我,我,我明天就会回去是吗?是不是?”
他哭得像个孩子,他本身也不过是个孩子,惨白的脸皱作一团,嘴角不停溢出津液来,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吞进嘴里,他们有一个湿热交缠的长吻,长的宋荀快窒息得晕过去,他趴在男人的肩头微弱喘气,带着手铐的手不停的抠弄着男人的衣服,嘴上仍不停发问,“我明天就回去了是吗?我要回家了是吗?你不用送我的,你放我出去就可以了,好吗?”
他神经质地不停的问,像多说一下就会成真似的。男人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重新把他的手挂到了墙上,他站在一个冰冷的平面上,月白的小脚不停的左右蹬着,还在来来回回地,重复问那几个问题。
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抱到一张铺好的行军床上,他光溜溜的站着,被束缚住的手腕不安地转动,怯怯的,像只惨兮兮的被抛弃的小动物。
“饿吗?”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带着粗糙的质感的滚热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揉搓他的肌肤,几乎是迷恋的,他偶尔会停下来,凑过去轻轻地嗅他还带着湿气的肉体。
宋荀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他被男人强迫着跪爬在床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像只等待投喂的狗。
带着腥气的粗大柱体直直挺进他嘴里,宋荀过了半晌才思虑过来这是男人的阴茎,被欺骗和凌辱的恨意将他激得失控,不顾一切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又是那幺不堪一击。
他湿热的口腔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他听见男人一边在他嘴里抽动一边舒服得只抽气,腥苦的精液和抵着喉头的硕大龟头让他一阵阵反胃,喉头的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
男人攥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将性器一下拔了出来,将在冒精的铃口抵上宋荀水红的小嘴,沿着唇瓣画圈,仔细缠绵地,像给心爱的女人涂口红。
宋荀张着嘴,推开男人不停的干呕着,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不断哆嗦着,像找不到自己原来的声音,“你,骗人,骗人,你骗人。”
男人俯下身来吻他的额头,半是诱哄的,“不骗你,真的,喝完牛奶我们就吃饭好不好?啊?”
宋荀呆滞地摇头,“不,不,你骗人!你说你要救我的!你骗人!”
“没有,你也要救救我嘛,你帮我舔出来,算你救我行不行?”
“不行,你在骗我,你”
他甚至还没有说完,男人粗硬的阴茎就再一次捅进了他嘴里,宋荀大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扑棱着双手,他支吾着,想用舌头将那根东西推出来。
男人非常满意他舌头的服侍,不断响起他舒服的喟叹和对宋荀的夸赞,“啊,对,就是这,再舔一下,真乖,啧。”
他扣住宋荀的后脑勺,腰腹发力,勃发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钉进宋荀脆弱热嫩的喉头。
快速的难以想象深度的挺入,插得宋荀直翻白眼,他快死了,死于男人过于粗暴的口交,可笑的死因。
他的意识再次开始混沌,男人无穷无尽地撞击和不断溢出口的喘息,让他几乎觉得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到他死亡来临,发麻的口腔,像着火一样的嘴角,男人没有完全进来,因为他的嘴甚至没有触到男人鼓胀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