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书吃得意犹未尽,“还想吃、”
“书书?”突然一个声音乱入,打断了宁晚书的话,“你怎么没等我?”
宁晚书倏地皱眉,回头道:“我没说过会等你。”
陆桓之没接话,提着一份水果捞走到他面前,先是看了眼谢诗厚,眼神充满了挑衅:“你就是谢诗厚?”
谢诗厚不冷不热道:“你是谁?”
陆桓之缓了下语气:“我是书书的朋友,陆桓之。”
谢诗厚微微蹙眉,其实知道这个人是谁,之前书书跟他提到过,而且上次书书醉酒,也喊了这个人的名字。
“他不是我朋友,”宁晚书抓住谢诗厚的衣角,“我们走吧,我不想理他。”
“好。”谢诗厚抬手挽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走。
陆桓之不甘心道:“书书,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宁晚书霍地回头,冷讽道:“亲手斩断手足情谊的人是你,现在又来找我谈兄弟情深,你不觉得这种事很恶心吗?”
陆桓之紧了紧拳头:“我承认自己有时候考虑事情只考虑名声,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都没有变过,我始终都当你是胜过家人的朋友,而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省,还为你设计了一套新衣服,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穿这套衣服上台表演。”
宁晚书好笑:“我不愿意。”
陆桓之沉默片刻:“那你能不能把我的微信加回来,我不会骚扰你,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不等宁晚书回话,谢诗厚忍无可忍突然出声:“他很好,不止是现在过得好,将来他会过得更好,因为他有了我。”
陆桓之转头看向他的脸,质疑道:“书书是个简单人,但他有很多想法,偶尔还会耍小脾气,你能保证能对他好一辈子?”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质疑我?”谢诗厚反问。
“我、”陆桓之顿住,“我和书书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那又如何?”谢诗厚嗤了声,“书书的人生不需要叛徒,你早就出局了。”
陆桓之想反驳,但又顾忌谢家的背景,只好将目光转回宁晚书身上。
“书书……”
宁晚书根本不想理他,转头对谢诗厚道:“不用跟他废话。”
谢诗厚颔首,挽着宁晚书的肩膀走开。
陆桓之不由自主地跟上去,走了几步后,谢诗厚突然回过头,投来一记警告的眼神,他只好站定。
不知不觉来到旧图书馆后面的亭子外,谢诗厚突然停下脚步。
宁晚书问:“干嘛突然停下来?”
谢诗厚心里还是很介意:“上次你喝醉酒,喊了他的名字。”
宁晚书挑眉:“哪有?”
谢诗厚道:“有,你把我当成了他。”
宁晚书努力回想,还是没什么印象,便说:“你也说我喝醉了,神志不清说的话你就听听算了,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谢诗厚并非不信任书书,相反,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书书和那姓陆的之间不可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