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幽怨委屈地说着,指了指昆仑圣地和逍遥宗的弟子,眼巴巴地看着谢子胥。
只差没把禽兽两个字怼谢子胥脸上了。
阴气给你脑干吸了?
强人锁男这个词还是第一世的时候君宥白和谢子胥学的。
谢子胥听在耳中下意识的觉得就是那个意思,但转眼又觉得这里是修仙世界,君宥白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可看着君宥白那羞涩委屈巴巴,一副他禽兽的样子,他又不确定了,整个人是两眼一黑的程度,但他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他不会那么禽兽吧?大庭广众之下就炒菜……
可看着昆仑圣地那一群目光呆滞,一脸备受冲击的弟子和老者,以及满脸受刺激的柳如烟,还有看着他与君宥白一脸不忍直视地逍遥宗众人。
他心如死灰。
【不是,我踏马真大庭广众之下炒菜了?我不信,我肯定是被鬼上身了!】
谢子胥不信:“你不要诽谤我啊!他诽谤我!”
他不甘心地看着太上长老等人,指着君宥白,君宥白目光凉凉地盯着逍遥宗的众人,众人抿唇,别开了眼。
太上长老还来了一句:“四长老,你们这也太……那个了!”
说完,他还摇了摇头。
谢子胥瞬间沉默了。
转头看向君宥白,君宥白一脸委屈:“师尊,你不会怪我吧……”。
谢子胥表面一脸淡定从容:“没有。”
心里实则气得跳脚:【我踏马真该死啊!禽兽!怎么能觉得是他害了我?他一个本土弟子再胆大包天,怎么敢那么做?】
太上长老笑了:别说,他真敢!
杨权等人:真是他害了你,我们作证,他真的敢!
一旁的柳如烟看着有病的谢子胥和君宥白,一脸嫌弃冷哼:“别以为装疯卖傻就不用去洞府了!”
谢子胥一听,这踏马能忍?
“我敬你是圣地圣女,才给你几分薄面,但我真受不了了,瞅你长得像个人,怎么说话搁楞搁楞的?跟舔了茅坑一样!深渊里的阴气和怨气给你脑干吸了?张嘴就来,谁装疯卖傻了?”
“信不信今天我们就是出去了,你昆仑圣地屁都不敢放一个?”
谢子胥目光冰冷地扫过昆仑圣地的人,最后落在柳如烟身上,三十七度的嘴说着零下几度的话,悦耳地声音硬是听着一群人脸色铁青。
柳如烟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把目光放在了老者身上。
老者摇了摇头,这是普通弟子就罢了,可眼前的这位是逍遥宗的核心长老,圣主如今被夺舍,设下血祭整座昆仑圣地的阵法,全靠几位十三位长老以自身修为用上古大阵压制。
否则怎会只有他一个长老来此?
而如今只有洞府之中的东西方能让圣主身上的神魂离开,解除大阵。
不然,整个昆仑圣地将不复存在,虽然不知这四长老是如何得了这种消息?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如今的昆仑圣地,哪怕是面对这些宗门一个小小的长老也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