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到了吧?这里不欢迎你——”
——最后“一把柴火”,是风云悠添的。
……于是,风云耀终于彻底火了!
“不要我的钱?要他的……你以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花的不是我们风家的钱吗?”
“哼,那是爸妈留给我的、还有我自己赚的……跟你风大少爷坐镇风家之后赚的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把离诺再次吓傻了……他们两个是……兄弟?
“别怕,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落到这个人手里!我会保护你的。”
——意识到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风云悠下意识的安抚让对面的男人越发觉得心里不爽,可这话又无异于抽他自己的脸!离诺的初夜不就是被他出卖的么?
“哼,你保护他?悠……我给你个机会,把他让给我……否则,别说我不跟你讲兄弟情分!”
终于被彻底热火的风云耀,咄咄逼人起来。
问题直接上升到兄弟情分的地步,知道的是两人在争一个宠物,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争什么奇珍异宝呢!
“耀!天还没黑呢,要做梦也等到晚上再说!”
风云悠不甘示弱,反辱相讥,甚至下意识的把离诺往身后藏了一下……担心这家伙恼羞成怒动手,老实说,动起手来他可未必是耀的对手。
不料,风云耀不屑一顾的冷笑——
“悠,我没记错的话,你下个星期在德国有个国际知名的书画展,你这次的作品因为前一阵子打高尔夫的时候伤了手又必须要赶展览时间,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助手画的吧!啧啧,著名大画家的画件件价格不菲呢,要是传出去……不光是在画坛身败名裂,恐怕还得背上个诈骗的罪名吧?唉,我们堂堂风家的二少爷,居然要出去靠诈骗谋生,让我这做哥哥的脸往哪儿放啊……”
此言一出,风云悠的脸色果然顿时僵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云要说的确有其事,不过他当然不会是为了去骗那点钱,问题是那个一年一度的画展相当重要,几乎云集了世界一流的大师级人物,作为最年轻的油画大师,他被推在风口浪尖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当然应邀报送了作品,而且他当时刚受伤还不知道有多严重,后来收到一个月不能拿画笔的医生警告,想撤下来名额已经来不解了,只能出此下策……可这件事……
应该只有他和助手知道才对!
“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他让给我,或者等着身败名裂!”
风云耀眯缝着一双危险的眼眸,代表他是来真的。
为什么会派人监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没有必要作出解释……每个外表光鲜的大家族背后,都有不得以的苦涩……只是最初,他没有恶意……却也从没有想过,会沦落到用这样的手段相逼,只为争一个男宠!
房间里的气氛伴随着死一般的安静而僵硬起来。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不要……”
很多话,离诺未必听懂了,可是事关自己的处境,感觉到危险的他变得像只惊弓之鸟……他不是一件东西,不可以这样……
风云悠……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风云耀冷冽的视线始终定格在两人身上,等待着答复。
许久,风云悠终于开口了——
……
一而再的背弃
“耀,你赢了——”
风云悠沮丧的把手臂从离诺的身边抽开,然后狠狠一推……推向了对面的男人!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就算当事人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斩断其中千丝万缕的渊源……就像此时,风云悠这句“耀,你赢了”,和那天晚上,风云耀在将这个单薄的男人狠狠推倒之前、曾对着包房的隐蔽摄像头说的那句“悠,你赢了”……何其的相似!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每次倒霉的,都是这个被他们当做东西、不是推来推去、就是抢来抢去的男人!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会保护他,转眼间却变成了这个结果,步步逼近的风云耀,让离诺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就想要逃……可是别说他身后的床上是房间的死角,慌不择路的逃跑很快就把他自己逼近了绝境,就算背后有条大路,他又怎么逃得过大步流星冲过来的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放开我……我不跟你走!我不去……你这是绑架……放开我……”
失去了风云悠的庇护,风云耀像抓只小鸡一样容易的轻易把这个男人纤细的手腕狠狠扣住,一把拖出来……离诺的挣扎和扑腾,在他看来根本可以无视掉。
“哼?绑架?我不怕你出去喊!我倒是要看看,传出去到底是我堂堂的风家掌家会动手绑一个b可信,还是一个b偷了我的东西、被我抓回去教训更可信!”
风云耀一边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一边双手却没有减缓动作——把风云悠盖在离诺身上的浴衣一把扯下来,顺手用浴衣腰部长长的带子把离诺的双手反束到背后,带子很长,长到剩余的部分连离诺扑腾的双脚也可以牢牢捆住!
——他可没打算在风云悠的地方“办事”!
不捆结实点的话,等下拖上车以后太麻烦了!
“我没有偷东西!放开我……我没有……”
可怜离诺,身无寸缕的身体被男人紧紧勾在怀里,完全被绑的动弹不得,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双手环胸的风云悠,这个刚才还口口声声要保护他、会疼爱他、甚至要帮他养育小雨的男人,此时却无情的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