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倒是甜,应索有些不爽地扇了两下肿成烂桃子的屁股肉,冷笑道"不是要公调?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已涂哥哥抽你几下屁股你才满足啊"
"呜呜呜呜你,你别"本身当着外人被打光屁股就已经很羞了,虽然是冉叶初自己求来的,但还是难堪地抗拒着,却因着自己的莽撞而没有立场理直气壮"我呜呜呜,呜呜"
哭的几乎要撅过去,冉叶初脑子有些缺氧,却有些害怕,应索万一真的让别人揍他怎么办。
"已涂不太喜欢打别人家狗,我来吧"许久没出声的厉树,调侃着从一旁走过来。
应索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家冤种兄弟走过来站在狗崽子的视觉盲区里,兴致勃勃地对着自己招手。
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应索拒不配合的站在原地,却还是在厉树开口的一瞬间换了个角度,狠狠扇上面前的小屁股。
"怎么样?"
从小狗的角度,看不见厉树的人,听不见应索的拒绝,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一巴掌是出自厉树之手。冉叶初像是被火舌舔过一般歇斯底里的挣扎哭嚎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打!"
"不要?"厉树双手环胸,脸上挂着笑反问,语气却是阴森森的威胁"索爷的狗能公调自然也能被我揍,轮得到你说不要?"
"呜呜呜哇哇哇!!你走开!!哥哥!!哥!!!"被吓破胆的小崽子死命地蹬腿,连着架子都哐啷哐啷响。
应索满脸无语的被迫自愿演着双簧。
"当狗没点自觉?"厉树乐开了花,有些憋不住。
"我错了哥哥!!呜呜我,我不要公调!我不行呜呜呜,应索你让别人打我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
听着小狗的哭腔里已经有了崩溃,应索火速反水,没好气地踹了厉树一脚,鄙视的说道"小狗你都逗,无不无聊"
厉树当然很灵活的躲开了,非常欠的耸耸肩,对着自家兄弟的甩锅稳稳接过且供认不讳。
应索三下两下的把小狗从架子上扯下来,呼噜了小狗湿漉漉的脸蛋,轻声哄道"没让他打你,我打的"
"哭什么哭,蠢死了,谁的巴掌都分不清"
像是哄小孩一般颠了颠。
冉叶初抽的喘不上气,隐隐约约在泪眼中看着厉树站着离他至少有三步远,而且明显他的胳膊也没那么长。
自知被捉弄的小狗哭的撕心裂肺,吭哧一口啃在应索肩膀上,含糊不清的骂道"你吓,吓死我,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应索嘶了一声,有些好笑的抱着人转了一圈,把围的严严实实的屏风展示给他"没别人打,没被人看"
被自己的任性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被穿回来,冉叶初哭着埋在应索脖颈处,胸腔又酸又软,每一个心肌细胞上都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别哭了"男人微微侧头,鼻梁刮上小狗滚烫的耳廓,在他耳边调笑着吹了口气,小声道
"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宝贝干干净净"
冉叶初是顺杆爬的鼻祖,尤其是在被盖了一个"宝贝"的戳之后。
应索虽然看起来久经风月,其实是一个最不耐烦腻腻歪歪的主。这种黏糊糊的称呼,冉叶初从小也没听过几次。
属实是给小狗嘚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应索对待小狗撒欢儿的态度始终如一:懒得搭理。
而此时此刻,好不容易摆脱橡皮糖小狗的应索,窝在自己舒服的沙发里,惬意的刷着手机,安详的像一个退休了的老大爷。
然而。
砰砰砰。
几声非常敷衍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小狗不可置信的叫唤"你怎么还把门锁啦!!"
应索深深的叹了口气,养孩子折阳寿。
拍了下桌下的按钮,把挠门的小狗放进来。只见冉叶初小炮弹一般冲过来,砰地砸在自己怀里。应索闷哼一声,狠狠地扇了两下屁股蛋子,没好气地说"小猪么你,死沉的,起来。"
冉叶初光着脚丫,把小狗蹄子塞进应索腰后和沙发的空隙里,如树袋熊一般扒住应索,赖唧唧地喊道"不!"
应索拍了拍不安分的小屁股,揽上小狗的腰,无奈道"不是睡着了么?怎么这么快醒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了陪我一起午睡的。"冉叶初黏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应索。
"你没断奶么?"应索冷笑一声,嘲讽道"睡觉还要人陪着,用不用我拍拍你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好呀!"这是没皮没脸的小狗笑嘻嘻地蹬鼻子上脸。
"别得瑟"应索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小屁股,冉叶初哼唧一声,吃痛的向上拱了拱。
"老实待着"这是懒得折腾的老男人,应索将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刷着未读完的财经新闻。
可世界上没有一只小狗可以安安稳稳的在主人怀里一动不动装大玩偶。
冉叶初安静没多久就开始作妖,他知道在卧室的应索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要紧工作的,于是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小狗学着小电影里的勾引之术,青涩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应索的耳廓。
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收回来,还心虚的绷紧了小屁股肉等着挨揍。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冉叶初得寸进尺的顺着应索的耳廓舔了一圈。男人修剪齐整的发梢有一种沉稳的暗香,低调而隐蔽,只有在凑近之后才能嗅到一丝端倪,却能引的人愈发沉迷起来。
小狗食髓知味一般把主人的耳朵舔了个遍,还用小虎牙轻轻地啃咬着,留下湿漉漉黏糊糊的口水。抱着他的男人却还是木头一般,连呼吸都不曾乱了半瞬。
冉叶初不满的喷喷鼻息,嗷呜一口叼上了应索的耳垂,还本能的吸吮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