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恒眼中的小屁孩,如今已经长成翩翩佳公子一个,福伦虽然从小就得了个小神童小才子的美名,却因为出身包衣,少不了看人脸色,那些个小姐佳人,哪个不是倾倒在自己的才情之下,却又听得自己是个包衣,个个势力极了,“格格过奖了,小小心意,还望格格不要嫌弃,时间不早了,我送格格回府?”
这可是郡王的亲妹妹,皇上御封的新月格格啊!
若是弘昼这会儿听到了福伦的心声,准能呸一句,“个破郡王的破妹妹,皇上御封顶个p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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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弘历英琦大婚了
克善受了弘昼一顿打,本没那么容易罢休的,即使下人告诉他,所谓的“恶徒”其实是尊贵的五皇子,从边疆立功凯旋的少年将军,克善仍是叫嚣着“王法”二字,非要把弘昼告到皇上面前去。
自然,等到克善见着新月被一群士兵“送”回郡王府的时候,自动消声了,“纯郡王,奉将军令,特地送格格回府。将军说了,外面夜黑风高的,格格身边没个侍卫跟着,着实危险……”
将军?弘昼在军中的时候,可不就是个少年将军!他可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毛毛躁躁的五阿哥了。
于是,克善被威胁了,克善妥协了。一肚子憋火,只能对着新月,“你是怎么回事?皇上下的禁令,你就这么当做儿戏吗?你非得郡王府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给你陪葬吗?新月,你到底怎么回事!”克善,咆哮了。(作者:咆哮君1号……)
再多的耐心,三年,也该磨完了……有时候,克善不得不抱怨,若不是三年前新月多事,非得让自己对那个富察云骄“负责”,哪里会惹出来这么多事?可恶!
“你……你……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呜呜……我不要活了……你知不知道,被那些人粗鲁的对待,我有多么害怕?他们还打了福公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还有没有王法?现在,你都不问,我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受伤……你、你反而对我大发雷霆!”新月倒退三步,一手颤抖地指着克善,一手捂着嘴表示震惊伤心。
“……”克善被新月说得一愣,一时之间无以反驳,在他心里,新月是小妹妹,是唯一幸存的亲人,他作为哥哥必须要照顾好,“新月,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你?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哥哥吗?”
很好,很强大……极品兄妹啊!
原本,新月在七夕之夜遇见了才貌双全的福伦,心情好极了,谁想半道上杀出来这些个粗俗的士兵,福公子甚至还受伤了,一回家面对哥哥的指责,新月委屈极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一眨眼,新月就哭倒在克善的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骂你……”克善瞧着妹妹哭得稀里哗啦,一颗心早就软了、碎了!
该死的!都是那个什么五阿哥,皇子阿哥怎么了?皇子阿哥就可以没有王法?就可以肆意欺负人?真是岂有此理……
瞧着这位小爷有着进一步nc化的趋势,一旁的一个小厮赶紧着上前提醒一句,“爷,五阿哥派人送格格回府,是在告诉您,他手里有把柄。”
果然,克善一个激灵,恢复了一点点理智……新月是偷偷出府的,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自己没有管教好妹妹,会不会把自己再关进宗人府呢?于是,克善只好认了,被弘昼一顿暴打,自认倒霉,今晚的事,绝对不能闹大了!
暗探将纯郡王府的消息传回粘杆处,等到雍正第二天接到消息,也不得不点点头,认可了弘昼的处事……虽然依然冲动妄为,可倒是长进了些。
当弘昼还在阿哥所呼呼大睡,四哥弘历已经自觉跑到老子面前说情了,“皇阿玛,弘昼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眼看着三年守孝之期将满,是该对着纯郡王府敲打敲打了,否则……”
的确,当初,把克善和新月变相地圈禁起来,理由就是便于这兄妹两人尽孝,然而,三年之期,就快到了……弘历咬咬牙,暗恨,就不能等我顺利大婚之后再把这两只祸害放出来吗?
“你不要一贯的护着弘昼,他也不小了,敢做还不敢当吗?”雍正冷哼一声,心里却是对着弘历弘昼之间的兄弟情挺高兴的,却还是要故作严肃,“近日,你就专心准备大婚,其他事,就不要费心了。英琦是个好女孩,也是你自己求来的,朕不希望听到任何闲言闲语。”
“是,皇阿玛,儿子记住了。”皇阿玛还真是偏心,不过,英琦有皇阿玛的恩典,便也不怕额娘刁难了,这两年来,若不是自己府里还有一个高婉倾做挡箭牌,还不知道额娘要塞多少女人进府?
于是,就能认为风流弘历改“邪”归正了?
no!no!no!对于弘历而言,被老妈硬塞进怀里的自然没有味道,哪有偷来的野花香?
若不是雍正有了把柄,毕竟是亲爹,否则,哪有老是抓着儿子不放的?
“英琦,要不……不嫁了?”云骄犹豫了,她可不是说笑的,就弘历那种记吃不记打的风流种,也就英琦才愿意嫁。
英琦笑了,笑妹妹云骄的“单纯”,“早几年我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了,若是受不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反悔!放心吧,我心中有数。”说不伤心,那是假的,可是……爱新觉罗弘历的生命中,注定了不会只有她富察英琦一个女人。
云骄是越发看不懂,弘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若说,是历史上那个风流皇帝,那么,本该被他宠上天的高氏,如今在府邸的日子连个丫鬟都不如;若说,弘历真的对英琦钟情真心,那么,他府里刚刚传出喜讯怀了孩子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