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奥尔夫少校正主持着救援工作,而比利希就站在奥尔夫身后不远处注视着父亲在工作时的身影。
从小到大,奥尔夫很少着家,也很少陪伴比利希,这是事实。
可是比利希从未苛责过奥尔夫,即使有着对此不解和郁闷的时候,但在他的心中,身为军人的父亲一直都是他的榜样,是他最最崇拜的人。
因此比利希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军人,一名和父亲一样的,保卫的了国家与人民的英雄。
在这一刻,比利希确定了一件事情——他做对了。
他成为了一名军人,新兵营的辛苦生活让他几次产生了后悔的念头,成长为一个正规军后又做不了什么称得上厉害的事,在一个多月前他被安排到这里收治难民,巧的是,这里的大领导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目睹着父亲每天号施令,又和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同吃同睡,有时还要亲力亲为,即使拥有了少校的军衔也从不懈怠,比利希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奥尔夫是他的骄傲。
只有一件事是遗憾的,在工作时间,两人不能以父子身份共处。
联络员戴着耳机,试图呼叫远处的船艇。
滴
滴
滴
三声响后,佩扎里亚接通了通讯。
“喂?”联络员率先开口。“听的到吗?”
佩扎里亚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激动得跳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会观测到自己。
“在!在!”
联络员转头报告给奥尔夫少校:“成功联络。”
奥尔夫立刻做出指示:“询问对方当前情况。”
联络员再次对佩扎里亚说道:“我们是泰瑞特皇家6军,请告知你们当前情况。”
佩扎里亚在激动中理了理思绪,回答道。
“我们船上有三个人,除了我还有我老婆孩子,然后我孩子才一百多天大……”
“船多少?”
“船?”佩扎里亚看了眼度表,已是最大度。“6o海里,最大了。”
联络员转头。
“对方船6o海里,船里共三人,其中一个婴儿,少校!”
这时,负责黑潮度实时统计的结果也出来了,一人前来说到。
“黑潮度77海里!”
雷达兵也前来报道。
“该船现在距离我们约1o海里。”
“黑潮的距离呢?”
黑潮的本质是气体,所以雷达无法探测其距离。
这时,那个眼神很好的士兵又站了出来。
“少校,如果我看的不错,黑潮大概离这里11海里的样子。”
“对方能不能在被追上前到达这里?”少校这样问到。
“不行!”一名在旁侧计算的士兵斩钉截铁的说。“我们的船现在出,去接应他们可以在被追上之前到达。”
军用快艇的度大概在8o到1oo海里,这意味着只要能在黑潮追上对方船前接到船上的人,那就没有危险。
现在只剩一个问题。
奥尔夫大声说道。
“谁去开船?”
第一时间,一名士兵高高举起了左手,声如洪钟。
“我!”
所有人往声音处看去,那是他们都认识的熟悉身影,比利希,正站得笔直,目光如炬,像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