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弥与乐队交谈着,再被主唱打听为什么姗姗来迟。
“没想到假期最后一天了,地铁的人会那么多,然后我中途出来打车,市中心堵车堵得不如继续在底下挤着……”
纪弥认真地解释着,嘀咕:“不好意思,没有耽误你们吧?”
主唱爽朗地打趣:“我们对你男朋友又弹又唱小半天了,他都没抬头瞧过,是不是和我们没对上脑电波啊?”
纪弥顿了下,这时转头看向了贺景延。
视线交错之际,他扭头声明:“他不是我男朋友。”
乐队的人听了不信,起哄地吹口哨。
纪弥有些郁闷,固执地说:“真的不是,我刚分手!他只是我老板……”
之前被贺景延说得愣住,他都没反应过来。
想在一起的话,需要情投意合,但分手又不用对方点头盖章?!
讲完,在场没人信
,纪弥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了。
他没再辩解,坐到了贺景延旁边那张桌。
“您好,我要在这里,不和那个人一起坐。()”纪弥与服务员说,麻烦分下餐。?()_[(()”
贺景延亲自把火腿和蛋糕全部端过去,连人带盘都顺势迁移到了那边。
“冷的话可以做到室内去。”他看纪弥穿得不多。
纪弥被扫了眼,谨慎裹紧风衣:“我是本地人,不像你南方来的那么怕冷。”
贺景延嗤笑:“谁换季就发烧,疼得半夜不睡觉?”
纪弥想到那段时间的事情,也问:“又是谁啊?当着我的面唾弃Jing是野男人,敢情自己披着马甲每天报到。”
贺景延:“。”
果然在这种阶段,不应该草率说话。
纪弥清清嗓子:“我有事情想当面问你。”
贺景延有种不好的直觉,立马澄清:“我真的是在打了语音以后,才终于知道mī是谁,在那之前我对mī就是普通路人。”
纪弥阴恻恻地说:“真的吗?”
贺景延刚想应声,再听到纪弥开口。
“你对mī的恶作剧不止一次,怂恿让我找上司多撒娇,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你那时候就是把我当成了玩具。”
贺景延道:“那时候你头像露馅了,背景在鸿拟园区,我猜mī是技术中心的人。”
他问:“而且你没有相信吧?都没有和上司撒过娇。”
说到后半段,语气莫名有些遗憾。
纪弥:???
他转而补充:“你肯定怀疑过我,那时候我们去泡温泉,你问我忘记拿的泳裤是什么颜色。”
贺景延警惕:“我在做排查法,你难不成把我当变态了?”
涉及这两个字,纪弥敏感地说:“是你把我污蔑成流氓才对。”
怕贺景延想不起来,他叙述:“之前你把总办的人叫在一起,说自己被骚扰了,内涵的是不是mī?”
贺景延匪夷所思:“这你都记得?”
纪弥生气:“我担心你真被人欺负了,实际只是我网上问腹肌照,你还打发地画乌龟壳。”
贺景延沉默了下:“那我清清白白的,确实不能随便给人看那种照片吧?”
“后来你主动发过来呢,我问你要了吗?你干嘛堕落得那么随便?”纪弥困惑。
贺景延趁机道:“所以你看过了要负责。”
话语砸在院子里,两人面面相觑。
纪弥无措地往后缩了缩,企图撒谎盖过:“可是我当时网不好,图片是裂开的……”
紧接着,他瞪向贺景延。
“你害我去上《网络礼仪课》,其实你脱得比谁都多?我这就去投诉你搞色情,让你的账号和图片都挂在举报中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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