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姨光滑的背脊,犹如无垠的大海,波峰浪谷,高深莫测。我的双手恰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跳跃着穿行。
我们都沉默着,只闻手指碰触肌肤的声音。
甜姨肌肤胜雪,泛着象牙般的白。手指跳跃之间,仿佛在一堆柔软的棉花上,给人一种无限的舒泰。
她将整个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我只能看到她半张脸上的潮红,依旧不退,且逐渐蔓延到耳根。
她如大理石一般的一动不动,整个人散发出无穷的魅惑,却又让人不敢生出半点邪念。
我屏声静气,十个手指头暗暗运力,准确无误地按压她的穴位,松弛她略为绷紧的肌肉。她微微地喘着气,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在十分的享受。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我还来不及反应,甜姨的房门便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孟小冬一张惊愕的脸。
我慌乱地站起来,局促地解释说:“孟总,甜姨腰肌劳损,我帮帮她按压一下。”
孟小冬没言语,浅浅地看我一眼,转身想走。
我又叫了一声:“姐。”
她站住脚,回转头惊讶地看着我说:“咦,你叫谁?”
我尴尬地笑,想要说是叫她。孟小冬却摆摆手说:“王者,你姐在么?”
我摇摇头,明白她话里责备的意思,讪讪地说:“我口快了点,孟总,对不起。”
甜姨从床上坐起来,也是一脸的局促。
“小姐,王者有祖传的推拿绝技,确实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孟小冬轻蔑地瞧了我一眼说:“不稀罕!”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孟小冬亲眼看到裸露背脊的甜姨,亲眼看到我的双手在她背上游走,我还能解释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尽管甜姨已经是成熟的女人,我还是未尝禁果的小雏男,从年龄角度来说,甜姨甚至能生下我。但如此暧昧的场景,谁又能肯定不会逾越雷池,偷尝禁果呢?
孟小冬大概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冰冷了,她淡淡地一笑说:“我下来找点水喝。”
甜姨赶紧下地,说她早准备好了,她去拿来。
孟小冬没说话,任由甜姨从身边挤过去。
我垂手站在屋中央,进退两难。
孟小冬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她对我说:“王者,明天你去厂里,把工资给工人发了。这段时间也不要急着回来,就呆在厂里,协助小婷把厂里的工作做好。”
她叹口气,伸手接过甜姨递过来的凉开水,浅浅地喝了一口,转身往楼上走。
我还尴尬地站着,甜姨悄悄推我一把说:“你跟小姐上去呀。”
我摇摇头,胆怯地说:“我不敢。”
“小傻瓜!”甜姨莞尔一笑说:“小姐是吃醋了。”
“吃醋?”我迷茫地问:“她吃什么醋啊?又没谁得罪她。”
甜姨抿着嘴笑,推着我往楼梯口走,便推边说:“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你去哄哄小姐就好了。”
我迟疑着不肯上楼。孟小冬刚才的冰冷神色还在我的脑海里荡漾,万一甜姨没猜透她的心,我私闯女主人卧室,这是一件说出去多丢人的事啊!
“快去!”甜姨催着我。
我扭捏着不肯,低声说:“甜姨,我怕。”
“不怕!”甜姨安慰我说:“你去保证没事。不去肯定有事。”
我心里一阵慌乱,顿时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