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孟小冬的条件,她要找一个富二代或者成功男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她有着美貌的外表,还是个隐藏的巨富。单凭她的外表,就能纵横天下,如果泄了家底,必将是无往而不摧的杀器。
孟小冬选择梁大地,唯一的解释就是看中了他的香港身份。
她很明白自己股权的来历,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老友的关系,她孟小冬想也不敢想会有改制后的股权。
国企改制方案是她孟小冬找父亲老友批的,父亲老友在给她批了方案后,曾经说过一句话:“小冬啊,今后的路,你得自己慢慢走。”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是父亲的老友,也是深圳这座城位高权重的人。他一句话,可以让一个飞黄腾达,也可以让人跌入万丈深渊。
父亲老友在不久后就销声匿迹了,据说他在接受调查。
孟小冬结婚时他出席过她的婚礼,而且还给她介绍了一个保姆,就是于甜。
于甜的存在,让孟小冬感觉到她不仅仅是个保姆,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些故事从谭茗茗嘴里娓娓道来,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她因此显得淡然。
我跟孟小冬的时间不长,并不知晓里面这么多的故事。但在听完这些故事后,我居然不知道该指责谁!
陶小敏首先开口,她鄙视着眼光说:“梁大地本身就不是个好鸟。没有后人怎么啦?非得要人传宗接代,他的这种思想就该死。”
谭茗茗凄然地微笑,说:“我理解他。”
“你当然会理解他。因为他是你男人呀!”陶小敏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嘀咕着道:“一个香港农民,靠着人家孟小冬鸡犬升天了,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这样的男人,是最可耻的。”
谭茗茗脸色一白,哀怨地看着陶小敏说:“小敏,你不了解他。他其实也挺苦的。”
“苦什么呀?饱暖思淫欲!香港男人的通病。”陶小敏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些香港臭男人,以为自己都是大富豪,跑到我们大陆花天酒地骗小姑娘。其实在香港,他们连根毛也算不上。”
谭茗茗脸色愈发惨白,她开始坐立不安。
我拦住了陶小敏说:“今天我们是欢迎苟麻子回家,同时也欢庆谭茗茗归来,大家都别斗气,开心喝酒啊!”
陶小敏甩一下手说:“你也别多嘴。你哪个孟小冬,我看也不是好鸟!”
我哭笑不得,只好避开她的锋芒,拿着酒瓶与苟麻子一碰说:“老苟,我们兄弟喝。”
苟麻子斜着眼看着我说:“小敏说的没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你呢?”我笑着问。
“我也不是好鸟。”苟麻子脱口而出,随即纠正说:“但我绝对不是一只坏鸟。”
我嘻嘻地笑,随即联想到了他的身体,我说:“你是不是坏鸟,只有某人知道。”
我的话马上引来陶小敏的一阵暴打,她揪着我的耳朵说:“王者,你这人,其实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坏的人!”
我连忙告饶说:“我是坏人,我是坏人!你们都是好人!”
聊了这么久,我还是没弄明白谭茗茗为什么突然回来住。她也闭口不谈这个话题,让我的心里像跑着一只老鼠一样,抓挠得我也开始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