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花影憧憧,花香溢人。
一轮下弦月,如银钩挂在天际。仿佛触手可及,又恍如隔世时光,令人无端生出无限惆怅来。
毛巾在逐渐变凉,孟小冬的痛苦也开始成为了舒泰。她满脸的潮红慢慢褪去,银盘似的面庞在月光里显得圣洁而迷人。
我揭开毛巾,轻声问她:“姐,舒服些了么?”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深潭一般的双眸,让人看不透,猜不着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帮你再揉揉?”我问,并不敢直接伸手去按压她的肌肤。尽管她的肌肤透出让我激动的光彩,以及柔和的线条所散发出来的致命诱惑。
她又低低嗯了一声,我分明看到有一丝娇羞从她脸上一掠而过。
她扯过薄被盖住脸,在被子底下轻声说:“不许弄痛我。”
我笑了笑,将双手互相搓了搓,大概手上的温度在四十度左右时分,我将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用劲,一股温热从我手掌心直穿而来。
她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很舒服,四肢顿时放松了,如一堆散漫的鲜花,凌乱的铺满整张床。
我家祖传的线装书我是熟读过的,尽管实践得不多,但我的心得终究存在。
线装书是祖上几辈子的心血凝结,历代祖先不断修改补充。到了我手里,几乎成了隗宝。可惜我爹他不愿学,要不到现在我子承父业,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推拿中医师了。
我爹不学祖业,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他的年代正是风起云涌的时代,所有人只能有一颗红心,像祖上传下来的技艺,几乎都成了糟粕。何况我爹没有执业资格,我们家的技艺,只是代代手口相传,并非组织认可的东西。
半分钟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移动,围绕着她的小腹,慢慢轻揉。
她的皮肤光洁滑腻,在我掌心里如水一般流过。淡淡的灯光下,柔和的小腹看不到半点瑕疵。恍如一副幽深的水墨淡画,神韵里透着生机。
从小腹四周,逐渐向中心靠近,孟小冬在我的轻揉慢捏下,终于舒畅地哼了起来。
她的脸色又开始红润,却没有了娇羞,而是舒畅后的痛快。
一轮下来,我自己全身开始冒汗。
“上来一点。”她轻声说,自己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我迟疑着不知她的意思,她突然伸过手来,拉着我的手离开小腹,犹豫了一下,放在她的胸口。
我吓得赶紧抽回来,心里像打鼓一般的猛跳。
我不否认,刚才帮她按压的时候,我的眼光无数次在她的胸口停留过。尽管她穿着乳罩,我依然从饱满的轮廓的里,感受到了无限的澎湃。
孟小冬将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娇柔地喘着粗气。
我按捺住心跳,轻轻地将手放在她高耸的胸上,居然不敢用力,更不敢有丝毫动作。
她轻轻叹了口气,翻转过去身子,将头埋在枕头里说:“你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般赶紧溜出来,下到楼底心还在狂跳。
我在沙发上坐了半天,等到一颗心慢慢平静了,才一头冲进浴室里,打开凉水兜头冲下。
我暗暗地骂自己,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是谁?她是你老板!我提醒自己说。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心态,作为人家的打工仔,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活着,万万不可有非分之想。可是刚才,我差点就迷失了自己。
如果不是她让我离开,此刻的我,不知会痴狂到什么地步!
尽管凉水浇遍全身,我还是感到有冷汗层层冒出来。
我几乎是湿淋淋的回到自己房间,仰面八叉躺在床上,任思绪乱飞。
眼光落在墙上的油画上,莜莜的名字便直穿过来,结结实实砸在心坎上,顿时浑身一激灵,全身的毛孔倏地闭上。
莜莜是甜姨的女儿,甜姨那么漂亮,莜莜岂不是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