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梁大地在听到孟小冬的声音后脸色立马变了。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梁大地突然捂着肚子说:“你们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间。”
孟小冬带着徐小婷施施然进来,看到银髯老者,亲热地叫了一声“三爷。”
银髯老者抚须大笑,说:“小冬,贵客!”
孟小冬害羞地微笑,说:“三爷,你得原谅我。我一个弱女子,手里的杂事太多,没经常来给三爷请安,还请三爷大度原谅。”
银髯老者笑眯眯地说:“小冬,你来了就行。你的心意我也领了,有你这样的好媳妇,是我们梁氏祖宗积了德啊。”
两个人寒暄一阵,银髯老者告辞要出去,说把时间和地方腾出来给我们商量事。
孟小冬突然说:“三爷,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梁大地在说话,他人呢?”
银髯老者讪讪地笑,摆摆手出去了。
他人一走,孟小冬问我说:“梁大地出现了?”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没动?”她指着保险柜问我。
我仔细看了看保险柜,封条还在,没丝毫动过的痕迹。保险柜在柴震移交给我时,钥匙就保管在我手里。可是要打开保险柜,单纯靠有钥匙还不够,还得有密码,而密码,却掌握在柴震手里。
这也就是梁大地搬走了保险柜,却到现在还没动过的原因之一。
“柴总没来?”
我摇摇头说:“没见过他。”
“老柴到底还是耐不住了。”孟小冬轻轻笑着说:“没有他通风报信,梁大地会露面吗?”
我和徐小婷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因此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如果现在叫老柴来开保险柜,你们说,他会不会来?”
我和徐小婷又不约而同地摇头。
“老柴不来,我们就拿它没办法?”孟小冬烦躁地看了看保险柜,突然笑起来说:“王者,我们老家有句古话,叫捏着葫芦吹不响!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嘿嘿地笑,说:“孟总,葫芦吹不响,不如砸掉不要了。”
孟小冬深深看我一眼,摇摇头说:“我们在人家祠堂里砸保险柜,能行吗?”
“不行!”我迟疑着说,心里突然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办法总会有的,是不是?”孟小冬微笑着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它的重要性,绝对不轻易放手。”
孟小冬的意思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她故意放风出去要给祠堂捐款,故意让我来接触银髯老者这批人,拿到梁大地办公室的钥匙,就是要看梁大地什么举动。
如果梁大地不出现,说明柜子里没有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柜子里有东西,梁大地不可能不出现!
现在梁大地露面了,大家开始心知肚明。
但是没有柴震,如何打开保险柜拿到需要的东西,当之务急!
柴震演一出负荆请罪就是要来探听孟小冬的虚实,孟小冬也聪明,明知柴震是演戏,却故意将戏就戏,让柴震从头至尾都了解我们的动向。这样的结果就是孟小冬再演一出捐款的戏码,就将梁大地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