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回答道:“螃蟹啊!这个沙场的生意,可没那么简单,你要是关系处理的不好,人整天带着一帮小混混在你的沙场转悠捣乱,你还怎么继续搞下去?”
“靠打吗?对!打可以解决一时的事情,可是明枪易躲,那暗箭呢?”
“所以啊,你只有拉拢他们,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干,那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个事情当做自己的事业,甚至不用你说他们都会帮你解决这些事情的,甚至一些脏事他们都会给你摆平,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做生意啊,舍不得蝇头小利,就赚不了大钱。”
庞育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方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还有,明天咱跑一趟哌出所和看守所,去问问疯狗的想法,如果他愿意,也可以让他加入。”
庞育皱了一下眉头:“疯狗和我不对付,这是估计难成。”
“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们争来争去,打生打死的,不也就是为了那一点点的东西?”
“只要方法用对了,敌人也可以成为最亲密的战友!”
庞育想了想再次点点头说:“好的!今后你是我老大,都听你的!”
赵家。
村里首屈一指的富户,三层小楼的院落里,刘翠娥满面红光的从外面一瘸一拐的回来,一屁股坐在柚子树下的躺椅上,拿起旁边小凳子上的茶缸子咕咚咕咚的一通猛灌。
“娘的瘌痢头,真他妈的带劲儿!”
想起刚刚经历的事,她不由得腿又软了。
她踢掉脚上的凉鞋,将一只脚架到躺椅上,嘿嘿一笑。
突然门家的院门“咣当!”一声从外面推开。
听见声音刘翠娥只是把头抬了抬,看见是自己的母亲赵玉兰就再次仰躺了下去。
哪个闺女在家里不被老娘唠叨,她早就免疫了。
他娘平日里泼辣凶狠名声早就在外了,在里也一样,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看看你!坐没个坐像,躺没个躺样,穿个裙子就这么敞着,真不像话!”
“我这样凉快!”
刘翠娥懒得理她,慵懒的回答。
她哪里是凉快,那牛一样的瘌痢头让她都浮肿了,这会儿不透透气一准晚上上厕所都疼。
“你刚去哪里了!”
赵玉兰上前踢了她的腿一脚,将她的两只脚合到一块。
“哪也没去啊!这不是一直在这躺着呢么!”
“放屁!我都听人说了!还不承认!你看看你的衣服!”赵玉兰一指刘翠娥的胸前,这火气噌噌的往上涨,都快烧到天灵盖了。
刘翠娥低头一看。
顿时才发现,她连衣裙的扣子竟然扣歪了。
手忙脚乱的解开再重新扣上。
“我就是扣错了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你给我闭嘴!明天,明天就就给我滚回你婆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一肚子坏水的赵玉兰,对待别人有的是法子和阴招,偏偏对自己的女儿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