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安,你笑什么?”
一中年女音响起,是白凯的母亲。
“母亲,我没笑,我是在哭,白凯真的好可怜。”
白雄安收敛笑声,眼泪哗哗的流。
“你这孩子,哭的跟笑着一般,若不是看到你的眼泪,还真看不出来啊!”
“好了,别哭了,你都弄到妈妈了,你这孩子真是感性的很啊!”
白凯母亲见此鼻子一酸,叹息道。
“白凯是我弟弟,见他如此痛苦,我实在是无法忍受。”白雄安流泪道。
“唉……”
“都是白消害的,我饶不了他!”
“有用吗?你连打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班主任撵回来了,要是有机会,我都得亲自把他打一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把那没爹没娘的野孩子惯得如此恶毒!”
白消在白凯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很差。
“要不是他,白凯会受伤吗?都是白消那家伙生怕白凯在考核里和他抢夺名额,才使阴招让白凯断臂的。”白雄安哀叹道。
“现在好了,白消成功了,白凯实力大损,考核里已经没人能和他竞争了。”
“这该死的贱种!”白凯母亲越听越气,切齿道。
“恐怕还不止,估计以白凯和白消两人的恩怨,到时考核时可能还会狠狠的虐待白凯,让白凯彻底的成为垫底的存在,在所有族人面前!”
“什么?他怎敢!”白凯母亲一听脸色大变。
“唉,到时候就知道他到底敢不敢了……”白雄安适时而止泣,叹息道。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白凯母亲坚决道。
“不允许?有用吗?你怎么阻止?”白雄安手臂擦干眼泪,问道。
“这……”白凯母亲张了张嘴,却发现毫无办法。
白消真要打压白凯,她又能如何?
自己去和白消干架吧,她连行力都没有,去叫人来威胁他吧,又能叫的了谁?谁会愚蠢的冒着族规去一个小孩子的麻烦?丢脸不?
就算叫的了,又能如何?白消整天要么不见踪影,要么就在人多的地方出现,个个都像是护崽子似的,怎么威胁?
();() “我不行,那我就找你爷爷,白凯是他的孙子,他一定不会不管的。”白凯母亲道。
“唉,没用的,都说白族一向惯爱天才,看吧,白消明明就是故意打折白凯的手臂,却屁事都没有!一堆人还都为他说情,动他?白消身后的那批人第一个不允许!”
“找爷爷?呵!那批人加起来可连族长都退让几分,不然为何爷爷会忍气吞声,至今都没表明态度?还不是站在白消那边的人太多了,不能轻易得罪。”
白雄安的爷爷,就是二长老了。
“这怎么办?”白凯母亲沮丧道。
白雄安见忽悠成功,不禁暗自轻笑。
“没办法,现在白族就是这样,谁天才,就对谁宽容,不然白消那随意出入学堂的特权是怎么来的?”
“唉,白族这样做,迟早会培养出个白眼狼,酿成大祸的!”
白凯母亲见白雄安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不禁被镇住。
“你是说,白消就是白眼狼?”
“母亲您别误会,我没这么个意思,我只是说有可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