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华希予”刘璟承不无炫耀地说。
倚奇马上就懂了,突然想起来,他让人偷了她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就是华希予。
“你,是不是说,她就是……”
“嗯,她就是”刘璟承就喜欢倚奇的通透,一点就通,该说和不该说永远分得清楚。
顾无欢凑过来,“你们在打什么哑迷”,他刚给节安把完脉,一切都在向好,右柏的情况还要更好些。
他算是长见识了,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可以把一个人的腹腔打开,将肠子翻出来,清洗腹腔,肠子,再给人装回去,而人还没什么事,真是太神奇了。
杨太医一直轮流给二人把脉,几乎是一刻钟就要把个脉,基于内心的震惊和不确定,毕竟这两人伤得太重了,按以往的经验,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今天的一切,还要请二位保密”响鼓不用重锤,打声招呼他们应该就知道轻重。
“王爷放心,下官知道轻重”杨太医当即表态。
“表舅放心,我的嘴从今天开始就缝上了”顾无欢此刻心情非常放松,“表舅,你是从哪儿捡到的宝”。
刘璟承不想搭理顾无欢,下车追着华希予去,她不仅功夫好,会弹琴,医术也很好,还有什么本领是他不知道的呢。
华希予前脚上了自己的房车,刘璟承后脚就跟了上来,倚奇因为太好奇了,也紧跟着上来,阿土阿水也跟着来了,他们都很好奇啊,这人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啊。
穿着马倌的衣服,白白净净的,像个女人一样,还这么好的医术,他说他见过那神医,原来就是她本人,难怪气场那么强,四个人都很自觉地在房车里找地方坐下来,非常好奇地想四处看看,但又不好意思,谁先开口谁露怯,所以,大家的目光就一直追着华希予。
华希予屋内得跟古人解释那么多,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憋着,因为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懂。
她接了一壶水放电磁炉上,将咖啡粉取出来,按人头算,七个人,一人一杯该多少份量,反正再过不多会儿该天明了,今晚也没打算休息。
她看他一眼,没搭理他,只管做自己的事。
“华希予”刘璟承叫了一声。
华希予抬头看他一眼,从冰箱里取出咖啡粉,往壶里挖了两勺,想想有那么多人,又挖了两勺,然后问他,“咖啡,要么?”
华希予终于可以坐下来歇会儿了,从餐桌抽屉里取出一盒女士烟,抽出一支叼在唇上,将烟盒递给他们,“抽一支吗?”。
她是无意识的动作,因为抽烟不是人人都爱好,但有人在场的话,礼貌性地问一下是习惯动作。
四个古人都傻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吃。
见没人反应,华希予迅将烟收起,然后从电磁炉边取出点烟器,给自己点上。
“累了的时候抽支烟,提提神,要是闻不惯这烟味儿,你们可以下车”。
这是她自己的车,没有主人下车的道理。
疲劳时,喝杯咖啡,抽支烟,听点轻音乐,是最能放松的,想到这些古人,还是算了吧。
烟吸到一半,水壶的蜂鸣声响起,水开了,泡了满满一壶咖啡,七个人,正好一人一杯。
她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点钟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两个伤患的麻药也快过去,只要人醒来,高热退下去,就可以确定没事了。
此刻,两位伤员都躺在床上睡着了,杨太医又探了几次脉博,从虚弱到平缓再慢慢变得有力,他惊讶不已,也没见熬汤药,这么重的伤,太医院的张院正来怕也是没办法的吧,没想到神医竟然这般年轻,而且,竟然是在王府养马。
当滚烫的咖啡端到每个人面前时,阿土和阿水互相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叫起来,“师兄”。
刘璟承端着咖啡杯,正在打量房车里的设施,突然听到这一声喊叫,责备地看向两人。
“师兄,没有火,没有火”阿土叫起来,他们都想起了师父说的“无火亦可炊”。
刘璟承终于反应过来,前几天才看到“无马车自行”,这会被这新奇的房车所吸引,竟然没意识到手中的咖啡是“无火亦可炊”的产物。
华希予坐在休息台边休息,品着咖啡,抽着烟,知道他们会好奇她的房车,她不想理睬,随便看,但是别问,解释不清楚,每样都要解释的话,太累,她从不让自己太累。
眼角余光看到四个男人都在望着她,“怎么了?”。
“嗯,嗯”阿水干咳了两声,给自己作心理准备,想着该怎么问比较合适。
“神医,能不能给我师兄也看看,他的腹部经常会痛,一动就很痛的那种,神医有没有办法医治”,阿土一把将阿水拽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和武功一点也不匹配。
“现在?”现在太累了,不紧急的话,还是改天再说吧。
“不急,改天再说吧”刘璟承及时出声,既然她就是救自己的人,那也不急在这一时,改天将他的车子弄回王府去,等赐婚圣旨下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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