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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菀从宁安苑出来后,简直可以用仓皇而逃来形容。
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嗖”的一下,钻回了自已的屋子。
同屋的婆子们还在呼呼大睡,似乎都不知道南菀消失一夜的事情。
南菀赶紧拿出自已的衣裳,把景北潇的寝衣换了下来,便跑去井边洗衣裳。
直到坐在井边的那一刻,南菀的心才逐渐平复下来,回想昨晚的一切。
我不是跳进井里了吗,怎么会在景北潇的床上醒来?
我的衣裳是怎么回事,为何穿着景北潇的寝衣?
衣服是谁替我换下的,昨晚我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冲着自已一连三问,南菀只觉得头昏脑涨,对昨晚跳井之后发生的事情想不起任何。
唯一记着的,便是自已发狂时,景北潇那个温暖的拥抱。
他紧紧抱着自已,也只有在那一刻,南菀的心中感受到从未有过踏实和信赖,她靠在景北潇的肩头放肆地大哭,然后……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疯了,自已一定是疯了!!
南菀懊恼昨日的冲动,原本是想在井里冷静一下,为什么景北潇也跳了下来。
而自已为何又对景北潇说了那些话,南菀也不得而知。
只觉得自已当时像是着了魔似的,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已控制。
南菀使劲儿摇摇头,忙用冷水扑了扑脸,随后重新画好印记,用头巾裹好。
为了阻止自已继续想下去,赶紧打水给景北潇洗衣裳,拿出她平时也舍不得用的皂角,仔仔细细地搓洗着。
洗衣裳的时候,南菀发现自已的掌心柔嫩了许多,似是被花瓣水泡过,又抹了厚厚的鱼油。
要说这是为什么,南菀心中已有了答案,瞬间红了脸。
正当南菀洗得认真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衣服啊,后院可热闹了。”
听这声音南菀便知是雪菱,因为她做活机灵,被周嬷嬷派去萧山给景丛瑶配药,整日早出晚归的,南菀也很少见到她。
雪菱看到南菀一人在这,一脸惊讶。
“什么热闹?”
雪菱蹲到南菀身边,双眼中止不住的喜悦:“就是一直欺负你的那个朱婆子啊,被打发去农庄了,眼下正收拾东西呢。”
事发突然,南菀也没有想到,“怎么去农庄了?”
“管她什么原因呢,以后就是陈婆子管后院,陈婆子性格好,人也善良,你们后院的好日子要来了。”
听到这里,南菀有种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景北潇的杰作?
正想着,雪菱又拉住南菀的胳膊,悄声道:“昨日温公府的那个三姑娘,听说夜里撞见鬼,疯了。”
一听到“温公府”三个字,南菀的身子就开始发麻,停下了手底的动作,看向雪菱。
雪菱凑到南菀耳边道:“连夜请了太医去,说是惊怔,口吐白沫,满嘴胡话。”
听着雪菱的话,南菀的心中竟是升起丝丝暖意。
果不其然,这一定是景北潇让人做的,否则像温南萝那样的人,怎会随便被吓出病来。
先是安慰昨晚发狂的自已、再是温公府的闹鬼、又是此刻的朱婆子,南菀才不相信什么巧合,更不相信鬼神。
也不知曾几何时,她只相信景北潇。
只听雪菱笑道:“过些日子就是清客节了,那温家三姑娘听说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子,也不知这一次的清客节她还会不会参加,昨日的宴席上,有好几个夫人可是相中了她呢。”
南菀眯起双眼,思索起来。
温南萝,竟然还有脸去参加清客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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