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有些急了,努力地强调着,“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时软软立刻改名叫顾软软!你爸妈那边我也会去说清楚!”
“我一直都把你当姑姑,把软软当妹妹。”顾辞严肃而认真,“你现在要我突然转变身份当父亲?我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准备。况且,或许是你太容易沉溺在亲情里,把亲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感情当作了爱情,这种错误的情感,不会长久的。”
“我32了又不是小孩子!什么错误的情感,我会分不清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时卿既然能为一个目标努力十几年,就绝不会轻易放弃认定的人。”
对上时卿那坚毅的目光,
“真是疯了……”
顾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握着放在时卿面前。
“我该走了。”
他拿着伞站起身。
“等一下!”
时卿叫住顾辞。
顾辞脚步一顿,看见时卿拿出纸和笔,写着什么。
“我今晚,在这茶馆立下字据。”
时卿说着,在纸上奋笔疾书,写完后还在末尾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两年后你还单身,我时卿,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说着,先一步往外走,将字据寄存在茶馆。
“今晚,只是因为茶煮得久了,有点苦,所以我才不喝了,但不代表我以后不会再来。”
她背对着顾辞,声音略微有些喑哑。
“拿好你的板栗!烦人的小孩。”
说完,时卿就扬长而去。
临走,还夺走了顾辞的伞。
顾辞看着桌上刚才还给时卿的板栗,犹豫了一下,还是揣在兜里离开了。
看着漫天的细雨,以及时卿拿着自己的伞逃跑的身影,顾辞不由得又一声叹气。
“坏透了……”
…
?
回到家,看见浑身湿透的顾辞,许诗意连忙拿来毛巾。
“怎么回事啊?不是带了伞的吗?怎么还会淋雨了?”许诗意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