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秋见到陶年同他热情地打招呼:“一个假期没见,有某挂住我。”
少爷仔的调情手段见人就乱来。
陶年熟练应对:“挂住你地窖里的酒。”
江叙秋比陶年年长4岁,在国外大学毕业就回国,江家科技产业遍布全国,江叙秋首选首都稳固江少爷的地基。
“知你喜欢酒,已经叫人醒了酒就等着你来。”
派对都是人叫人,外面群魔乱舞,入得来里间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有人见陶年穿着羽绒服来,打趣:“陶少,今晚穿得好保暖。”
陶年回:“我要温度不要风度。”
室内有暖气,陶年脱下羽绒,熟门熟路找到专属于自己的位置,沙发角落。
一坐下就有人在陶年面前倒了杯酒,陶年拿起酒杯没有立即喝,而是晃了晃拿到鼻下,醒得刚刚好,入口应该很醇香。
他只是这么想着,并没有喝。
里间的少爷一开始还在聊地皮,股票和经济,这里没有人当陶年是学生仔,他偶尔开声讲两句。
聊着聊着不知是谁打开门,陶年一抬头就见到个个身边都坐着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不多时,陶年旁边也跟着坐了个人,他还没来得及看是谁,江叙秋比他反应还大。
“杨则惟,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一个人冷不丁地坐在角落干嘛,今晚主角是你,赶紧给我过来。”
男人翘起二郎腿,依在沙发上,失笑:“今晚主角怎么是我了,我之前坐的都是这个位置。”
陶年察觉到杨则惟的眼神看向他这边,他抬眸平静地和他对视。
两人相隔不到半米,陶年的目光停留在杨则惟的脸上——
不像吴彦祖。
随之无言地移开眼神。
“……”
杨则惟似乎从陶年的眼里看到了平静的失望,怎么了,他长得不够帅?
怎么可能,他每次陪阿妈去美容院,院长每一次都要问他愿不愿当整容模版。
江叙秋见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又不说话,便主动开口:“你们两个都是学金融,隔壁班?”
杨则惟和陶年见面过于生疏,如陌生人一样,江叙秋没敢想他们同班。
杨则惟扬起了个笑容,眼里藏不住地感兴趣,朝陶年伸手:“你好,杨则惟。”
陶年没兴趣同他玩下去:“我们同班。”
江叙秋惊讶地看着两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开学一个星期了,同班怎么同得像陌生人。
这着实不像杨则惟滥交的作风。
杨则惟的手在半空没有放下来,不等陶年握上去,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