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霞见到沈渊后立刻觉得主心骨又来了。
她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沈渊,你们可以说是归来。矿区那边发生了大问题。”
“我一看就知道你慢慢地说:有我的存在就没有人可以动你的。”
沈渊边说边对张小霞露出欣慰的目光。
张小霞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一块石头沉甸甸地掉了下来。
老实说,矿区发生事故时张小霞始终无法与沈渊取得联系,心里压力不小。
特别是这次对面来势凶猛,就算用龙爷下地干活的方式,也没有半点畏惧。
就在张小霞要为沈渊假设这几天矿区的事。
一个厚重中年男人声音从沈渊耳边传来。
“您叫沈渊吗?儿子去世与您有关吗?”
沈渊转头一看,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眼前。
这时他面色阴郁,满脸乌云。
肉眼所能看到的杀意。
沈渊细察其五官,结合其言语,内心不难揣测。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杨耘爸爸。
“是的,这就是沈渊。只是您儿子的去世应该与我无关。”
沈渊淡定地回了一句。
“不可能!我的儿子在金陵市就只和你有仇!以我儿子的车技,怎么可能会出那种低等级的车祸?
一定是你们用修行者的方式,偷偷捣鬼!是啊,我几乎忘了跟您说,儿子叫杨耘。”
杨易的话,应该说是喉咙里吼了一声。
杨耘却偏偏是自己最爱的孩子,却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白发人发黑发人发,这使他如何能够接受呢?!
沈渊听到杨易的这句话精神抖擞。
因为,杨易居然说“修行者”三字。
这说明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了解得倒很多。
此时,一旁张小霞向沈渊说明了来意。
“沈渊,这杨先生四天前到矿区来,嘴上说着你把儿子打死了,要你杀人还债。
而且这四天你们一直都没出现在采区里,所以他会派人去制止龙哥一伙去采区。龙哥一众难免与之产生矛盾,龙哥兄弟中也有很多为此身受重伤。”
沈渊一听,心里立刻大致明白了矿区的事。
不料这事就是因为他。
沈渊神情严肃地对张小霞说:“放心,这事交给我。”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杨易说:“这件事我跟你捋了捋,你儿子去世了,不是我打的,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啊,这事你不该到我这儿来。
再说了,这些天,您给我这个矿区带来的经济损失和伤员医疗费您要不要好好和我清理?”
“补偿?,这就是他们没有睁开眼睛!制止本队长的调查!就算他们死去了,也死有余辜。”
还没来得及杨易答话,一上来那高亢而又沉重的男声就长久地响彻这片土地。
穿黑色军装的壮汉听了这句话,马上规规矩矩地排列在两旁,身体像标枪般挺直。
一个也是穿着黑色制服,慢慢悠悠地从那两行壮汉中来到沈渊面前。
做为一个男人年龄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寸发、眼小、目光如炬。
一身黑色制服也是如此,只是胸口上刻了颗闪亮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