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好一会儿,陈佳辰喃喃开口:“满意了吧?你能留下吗?”
周从嘉拔下陈佳辰,扶她平躺在地毯上,并把双腿摆成m形,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穴口排精的美妙画面。
“才一次就满意?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周从嘉挑起流出的精液,又捅回不断渗精的穴道。
陈佳辰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劲儿,她软声商量:“可是我没力气了,我,我好累,你饶了我吧。”
“那我来动,好好夹紧你那个骚穴就行,起码再让我爽一次。”周从嘉压根儿不买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陈佳辰太想要人陪了,有求必应:“那你轻点儿,别那么深,我都被你拍红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留点儿口水一会儿叫床。”周从嘉摘掉奶头上的夹,视奸着陈佳辰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
白皙的胸脯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莓果,也不知是被夹夹得充血,还是挨操多了色泽变深。
“两三年前这里还是粉的,现在怎么这么红,被多少人搞成这样的?”周从嘉揪着一个奶头把玩,说出的话恶意满满。
陈佳辰眼眶湿润,差点儿被气哭:“你明知道我只跟你做过!谁晓得你跟多少人做过,烂黄瓜,小心得病。”
“烂黄瓜你还吃得这么起劲儿?连套都不用、不怕得病?”周从嘉抬起中指弹弄另一只奶头。
陈佳辰终于被气哭了,她就知道,周从嘉这种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不受异性欢迎?现实中越是厉害的男人就越是爱搞多偶制,她外公是这样,她父亲是这样,周从嘉肯定也是这样。
陈佳辰回来就卸了妆,除了头上的小鹿角和身上的抹胸红裙,整个人未施粉黛,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勾引周从嘉。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陈佳辰想背过身但没力气,只能偏过脸不去看周从嘉。
“哭什么,嗯?刚才叫那么欢怎么不哭。”周从嘉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她眨眨眼眸,绣口微张,吐出一句:“脏黄瓜,渣男,呸!”
周从嘉挑挑眉:“我渣男?那明知我又脏又渣还要往上贴的你,是什么?骚货,还是贱货?” 陈佳辰气得浑身抖,贝齿把下嘴唇咬出了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我到现在就只搞过你一个女人,哪里脏了?天天往我身上扣帽子。”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下颌逼她松口。
“唔,那,那以后呢?”陈佳辰被捏的口齿不清。
周从嘉擦擦她下唇的血迹,笑出了声:“以后?以后谁知道呢?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
陈佳辰红着眼睛瞪他,一句话说不出,只能默默流眼泪。
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如果自己不那么蠢,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
哪有那么多如果,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光不能倒流,陈佳辰觉得自己活该。
“哭得真可怜,看得我……”周从嘉拍拍陈佳辰的脸蛋,停顿一下。
陈佳辰心里接话:看得你怎样,看得你心疼了吗?
“看得我又硬了,屁股撅过来,我要操你。”周从嘉是一点人事儿不干,更不会讲甜言蜜语,不知道那么多书都读哪儿去了。
委委屈屈地摆好周从嘉要的姿势,陈佳辰抹了把泪偷偷为自己打气:再努把力,再坚持下,他舒服了就会留下来陪我。如果很满意的话,是不是就能提出一起跨年呢?
还没打足气,周从嘉就捅了进来。既便穴道内满是精液和花液,陈佳辰还是被顶得噎了一下,不知是他太粗太大,还是自己太紧太窄。
“啊——轻点儿,嗯呀。”陈佳辰没叫几句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匍匐于地毯上,只剩膝盖和大腿勉强撑着身体。要不是周从嘉握住她的腰,陈佳辰早就趴平了。
看不惯她这副挨不住两下操就软了的窝囊样儿,周从嘉单手按住陈佳辰的脑袋命令她自己动。
可怜的女人拱腰撅臀、吊着一口气死命往身后男人的腹部撞,肉体的拍打声与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一样软绵无力。
套弄了几十下陈佳辰彻底熄火了,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周从嘉双手重新掐住她的腰胯,结实有力的腰臀上下摆动,一下下重重地捣弄着贪吃的骚洞。
没几分钟陈佳辰敏感的身子又高潮了,可周从嘉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她受不了了,想对这个肉棍用后即丢。
又一个深插顶得陈佳辰在地毯上打滑,她伸直手臂扒住不远处的圣诞树,一点点往前爬。
察觉到肉穴试图脱离自己的肉棒,周从嘉怒火中烧,他身体前倾,胳膊环住陈佳辰的腰肢,大力往自己胯下一带。
“啪!”
“啊——!”
“哗啦!”
圣诞树被拽倒,倒向落地窗,上面的装饰与灯带散落一地。
“想跑?我看你往哪跑!”周从嘉干脆一腿支起一腿撑地骑了上去,自上而下斜着狠插汁水横流的嫩穴。
陈佳辰感觉肚子要被顶穿了,她试着平息周从嘉的怒火:“没有跑,太深了,我受不住哇,啊——”
淫荡的身体再次高潮,陈佳辰快崩溃了,她连声哀求:“求求你,快射吧,嗯呀——”
“鸡巴正硬着就想我射?那你讲两句骚话刺激我一下。”周从嘉还没操够,他想射也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