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如今妹妹已經嫁給了韓至,韓至就跟咱們是一家人,您罰他站在院子裡,不讓他進去恐不合禮數。」
這是蘇景臣的聲音。
蘇國公冷嘲一聲:「一家人?老大,為父送你去明德書院讀書是去明理的,你怎得越讀越愚笨了?韓至,寒門子,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蘇景臣:「他雖出身不好,可卻武藝高強,謀略過人,忠心護國,是百年難遇的良將。他是咱們大凌國之福。」
蘇國公:「那又如何?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武夫罷了。且他面目醜陋,多看一眼都怕髒了為父的眼睛。」
蘇國公毫不掩飾對韓至的厭惡。
門外的蘇宜家面色沉了下來。此刻她對父親失望透頂。父親打壓寒門又利用寒門,她原只覺得父親是個虛偽的人。如今看來父親何止是虛偽?父親這般厭惡韓至卻仍舊同意了皇上了賜婚,可見在父親心中對她這個女兒毫無感情。往昔父親對她的關愛都是假的。
門內,蘇景臣問了一個問題:「父親既覺得韓至如此糟糕,又為何要同意這門親事?」
蘇國公眼裡流露出來一絲寒光,認真地審視著站在面前的兒子。
「誰教你忤逆為父的?」
蘇國公一直是上位者,不怒自威。這句話站在門外的蘇宜家都聽出來了怒意。
大哥怕是又要被罰了。
蘇宜家抬手敲了敲門。
蘇國公眯了眯眼,冷聲問:「何人?」
門外的護衛都在做什麼,竟然放人進來偷聽。
蘇宜家:「父親,是我。」
聽到長女的聲音,蘇國公提著的心放下了。
「是宜家啊,進來吧。」
蘇宜家推門進去。
蘇景臣此刻正跪在地上,父親坐在書桌前。
蘇國公對待庶子和嫡女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他認真打量著女兒,心疼地道:「一日不見,宜家,你憔悴了。這門親事著實委屈你了。」
蘇宜家自然也瞧出來父親眼底的心疼。可即便再心疼又如何,在面對權勢時,父親還是選擇犧牲她。她很想問問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但她知道她得不到答案的,她只想按照計劃早日與韓至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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