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罷了,你試試吧。」
晚上,韓至沒去外院直接回了內宅中,他正朝著如意院的方向走去,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他連忙往旁邊閃躲一下。
待站穩了方看到人是范可兒。
想到晚秋的遭遇,他心裡升起濃濃的厭惡。
范可兒:「表哥……」
范可兒未語淚先流。
對此,韓至心裡沒有升起來一絲波瀾,眼神依舊冷漠。
「你在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懺悔嗎?」
范可兒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一臉怔愣地望向韓至。她緩了緩思緒,抽抽涕涕道:「表哥,你問都不問一句就定了我的罪,你就這麼瞧不上我嗎?」
韓至冷著臉道:「如若我問你,你就會承認嗎?」
范可兒被噎了一下,反問:「我沒做過的事情如何承認?」
韓至:「所以,問與不問又有何區別?」
以范可兒的品行,做了這樣的事絕不會承認的,他也就沒必要問了。
范可兒:「不……不是……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晚秋是在騙你,你不要相信她。」說著話范可兒就要上前拉扯韓至的衣裳。
韓至後退一步。
范可兒抓了個空。
韓至:「我不相信她,難道要相信你一個外人嗎?」
范可兒這下徹底懵了。
表哥一向不喜歡韓晚秋,兩個人雖說是親生兄妹,話都說不了幾句的,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萬一表哥偏向韓晚秋,她就徹底沒了機會。
「表哥,我真的沒做錯那些事啊!」
見范可兒依舊在狡辯,韓至問:「你們兩個人住在一個院子裡,如果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做的?」
范可兒眼神有幾分閃躲:「那也有可能是院子裡的下人做的。」
韓至:「下人?哪個下人?你找出來。」
范可兒張了張口沒能說出來。
韓至不願再理會她。
范可兒:「表哥,你難道忘了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韓至眼神漸漸冷了下來:「表舅父救了父親,這件事我韓至一輩子都不會忘,一定會報答你父親的恩情。沒把你叫過來當眾審問就是看在表舅父的份上保全你的面子,你莫要再惹是生非。年前老老實實在韓家待著,等過了年就回范家去。韓家以後也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范可兒面如死灰。
表哥竟然真的一點都不顧及父親的恩情了。
韓至今晚沒再去給張氏請安。
他之前一直去給張氏請安,接受張氏的懲罰,是因為怕張氏欺負蘇宜家。如今知曉蘇宜家的厲害,深知她不會被張氏欺負,便不打算再日日去受罰。
他直接回了如意院,回到如意院中時已經快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