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拍掉身上的雪花,不回答,反而問:「我爸呢?」
「在屋裡,已經睡了。」
「他幾點回來的?」
「五點就回來了,在家裡燒的飯,給我送到藥店了。」
「哦。」
黎爾的警惕這才放鬆,這麼多年,她養成了進這個家之前查黎正勤行蹤的習慣。
這個家曾經因為他的出軌,差點沒了,那之後,黎爾總是關心黎正勤的動向,希望能及時監測他的異常舉動。
即使他曾經跟那個青春期的少女保證,他再也不會做任何讓她失望的事了。
後來長大成人的黎爾還是會對這件事有嚴重的創傷後遺症。
「別跟我岔開話題,你跟溫知宴見得怎麼樣了?」倪涓雅追問。
「吃了一間特別貴的餐廳,還商量好要aa。」黎爾有些懶倦的應。她覺得個溫知宴見這場面,有些累。
「啊?」倪涓雅很驚訝,「難道他沒出錢請你?」
「是我自己主動提出要aa的,本來外公住他奶奶的病房就很不好意思了,現在還讓他請吃飯,多不好意思。」黎爾解釋。
「他真答應了跟你aa?」倪涓雅期待的暖暖面色逐漸歸於平淡。
一般在相親場合,男的跟女的初次見面,答應跟她吃飯一人付一半的餐費,就代表這個男的對這個女的沒意思。
要是對女的有意思,肯定會撿起紳士風度,堅持要請女的吃飯。
倪涓雅在醫院病房裡見過溫知宴一兩次,真的長得特別帥,外形優越得像個頂流男明星,現代偶像劇里的不二男主。
倪涓雅幻想,要是他能跟黎爾相親成功,說不定黎爾的心病會被治好。
因為倪涓雅跟黎正勤的事,黎爾完全不相信男女之情了。
婚姻在她眼中,大概就是兩個人搭夥過日子,過到中途還會有很多雞飛狗跳的事情發生。為了規避那些麻煩,還不如單著,一個人過日子。
「對。所以肯定沒戲,當認識一個客戶吧,他挺有錢的,我跟他加微信了,我讓他以後常到我們酒店來消費,我可以幫他申請內部折扣。」黎爾脫掉腳上的Jimmychoo蝴蝶結系帶高跟鞋。
去見他的時候,她選了一個樣式少女風又帶了些嫵媚的高跟鞋,結果聽見他跟他朋友說今天就是走個過場。
於是她在大雪裡急急奔走,專門找了個餐廳的洗手間,對著鏡子,擦掉了臉上精緻的妝。
腳上踩的那雙鞋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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