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打,有空就打。”
“我不接”
“不接就飞苏黎士”
他堵住了我的嘴,舌尖挑开齿关,用力地吸吮。顷刻间便把我的衣裳全脱了,扔到地上。我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扣住双腕,用力地按到墙上。他的整个身躯抵过来,胸膛欺压着,我的头不由得一仰,撞在身后的壁龛上。里面一块白里透光的玉碗掉出来,“叮当”一声,摔成几半。
“不会是真玉吧”我惶恐地看着地面的碎片。
“康熙年间的玉器。”
“呜”我哀鸣了一声。
耳垂被他轻咬了一口,耳畔传来诱惑的声音“哪有你价值连城”
惊魂未定,他突然长驱直入,我很痛,大口地喘气“你轻点,行不”
“让你这么痛,下次别来找我啦。”他冷酷地说,下手很重,一反常态地凶狠。
“噢噢沥川你饶了我吧”
“不饶”他拧着我的手,不让我挣扎,坚硬的手指扣得我的手腕一阵生疼。我抵抗着,用力地抓他,手心手背都是他的汗,心里又有点喜欢。他的手松了一下,我迅逃开,却被他一把拽到沙上继续,我只觉一阵猛烈地律动和从未有过的痛。
我瞪大眼睛,茫然地承受着。
“恨我不”他悻悻地问,鼻尖的汗,滴到我的脸上。
“不。喜欢你”
他被激怒了,用力按住我,粗暴地吻我,隔着肌肤都能感到他猛烈的心跳。
喘息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几乎不能自持地颤抖起来,我忍不住有些担心“沥川,别这样,你会伤到自己。”
“那你答应我,别再来找我啦”
“不答应,我要你的孩子。”
这话比什么都灵,他在高峰中猝然停顿,飞快地退了出来,倒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沥川,”我紧紧地抱住他,腾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沥川。”
他大汗淋漓,脸一直贴着我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没说话。便这样精疲力竭地倒在我怀里,过了很久才爬起来,拉着我到浴室里冲了一个澡。出来时我拾起地上被他拉坏的衣服,忍不住埋怨“看,人家最好的衣服和裙子,都被你弄坏了。”我只好找了一件普通的t恤穿上,也是白色的,当中印了一个京剧的花脸。
“刚才痛不”他问。例行的关照,脸上漠无表情。
“晚上再来”
“你受虐狂啊。”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说“沥川,给我一天好日子,行吗哪怕它只是个气泡,我也要。”
他的腮帮子紧了紧,没有回答。
沥川说,我们不能呆在屋里,太容易胡作非为。他带我出了门。
其实我们都有些累,沥川肯定更累。他换了一只不常用的腋拐,左手空出来,牵着我。
在门口时我忽然说“沥川,把头低下来,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我解开胸前的辟邪,给他戴上。那块玉温暖而光润,带着我的体温。我想刚才沥川早就看到了这块玉,但我一向都有把各种玻璃珠子、有色石头戴在身上的习惯,他也就没太在意。
“这是什么”他把玉拿到眼前,对着日光观察。
“辟邪。知道吗今年是你的灾年,带着这个辟辟邪吧。”
他眉头微挑“几时信起这个来了”
“你不觉得你最近挺倒霉的吗”
“嗯,有点。”
“告诉你吧,因为你被我克上啦”
“克上了”
“你属水,我属土。土克水嘛”
他失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你信不”
“压根儿不信。”
算了,不信就不要和他谈了。自己小心点不要克到他就好了。
沥川说带我去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