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有些怅然,又被她叫得一片心软,不由搂紧了她。
十年前一别,她们的关系降到冰点,不说这样的亲密,连节日里连句平淡无常的问候都不会有。
两家长辈不知道,还托她照顾她,季星河心中泛苦,只怕是会被清醒过来的人赶出门去。
但她蓦地察觉到一丝甜香,混杂在酒气里,微微撩拨她的神经。
路清梦含混着说着难受,带点委屈的泣音几乎要扯断她理智的弦。
尽管不曾真正面对过发情期中的oga,她也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位需要帮助了。
季星河忍耐着,抱起路清梦往楼上走,边走边问:“清梦,卧室在哪?”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着,醉酒又碰上发情期,让她失去了平时对冷漠自制,只凭本能寻求着慰籍。
她没有回答,季星河也不知道哪一间是她的卧室,只能抱着她一间间地开门,不忍她难受,又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她。
只是这样一来,她腿间便起了异样,可她此时顾不上尴尬,只急急地往卧室去。
也许是方才喝下的醒酒汤终于是发挥了一点效用,也许是信息素的包裹使oga得到了一点点满足,路清梦终于在季星河将她小心放到床上时找回一丝理智,指示道:“右边,。
她不能说话,但季星河是完全可以说的。
“小家伙之前说什么?嗯……我,不行?哈,”季星河嘴里不紧不慢说着话,动作却如疾风骤雨,丝毫不见懒散,“让宝贝不满意是我的错,那你喜欢现在这个速度吗?”
她又坏心眼地深深一顶,努力要把自己的腺t都送进去,抵着最深处问:“喜欢我,这么短吗?”
路清梦受不住她的动作,敏感点被占据,被狠狠刮过,她的理智已离她而去,嘴上不住地喘息求饶:“哈,哈啊……慢一点,慢——嗯……一点,求你——呜,求你……”
美人眼角带泪,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如同在q1ngyu浪cha0中,抱紧了唯一的浮木。
“哈啊……要——要,呜——嗯……”
她闭着眼,绞紧了顶在深处的腺t,吐出丰沛的,甜美的汁ye。
季星河被夹得忍不住,结迅速成型,堵si了洞x,堵住了喷s出来的,带着遗传信息的腺ye。
床单sh了一片,垫在路清梦小腹下的被子也不能幸免。
季星河往她腺t的位置吻去,顿了顿,才略过腺t去吻她敏感的耳朵。
这是归属
路清梦哭了。
并不是因为情事而是一些别的事情。
也许是做了噩梦。
但季星河并不敢问是什么梦。
现在的气氛像极了那个午后,身下的人,身上也满是那种当时她并不懂的悲伤。
是想起了那一天吗?
一个oga,不会不明白什么时候是自己的发情期,更不会在发情期即将开始的时候,邀请她并不喜欢的alpha独处,除非……她们是恋ai,或者床伴关系。
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在之前说出拿她当挡箭牌这样的话。
如果回忆起来,绝对是噩梦吧?
季星河的动作停下来,紧紧蹙着眉。她抱住默默流着泪的nv人,感叹般说着,“季焕文说我是机器人,我觉得挺对的。”
“他曾经不是因为玩,把手肘鹰嘴骨摔裂了吗?我当时看见他哭,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害怕,也几乎很少共情。”
“母亲那次离si亡擦肩而过,我听见消息时,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我现在应该哭。”
“然后我掉了几滴眼泪,问告诉我的人,我母亲现在在哪?”
“我从那时起就明白自己不太正常,梦梦。”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怎么都透着一分无力,难过,和自我厌弃。
路清梦的眼泪止住了。
“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尤其是两个长辈。季焕文太闹,我太静,只有你,既天真ai玩又懂事。”
“我一向看不上眼季焕文那种闹腾的x子,但是却学着你的方式去和她们交流。”
“她们很高兴。”
“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很少笑。”她说这话时已经满是自嘲,语气酸涩,“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即使很卑劣,我还是希望,梦梦,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你是唯一能改变我的契机。”
路清梦翻过身看着她,看着她坦荡的,诚恳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