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耶律斜忽然不屑地笑了:“你以为,你们一个鸿门宴就能奈我北王府如何吗。”
“只要王兄不在了,北王府,包括王兄的军队,不都好解决了?”西王爷往后退了一步,整个宴会的气氛顿时变了,埋伏皆出,将耶律斜团团包围。
伤害(下)
题记:
爱情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曾想要珍惜那悸动
只是握不住彼此不同方向的手。
你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曾留下动人的传说。
是否还能够为我等待?
为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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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涤了今夜的大漠。
只见耶律斜的身影像鬼魅般穿梭于这些埋伏之中,像浴血的战神一般,敌人一个一个的倒下,他却毫发无伤。
西王爷脸色大变,往后推了一步,抽出弓箭瞄准耶律斜。
“小心!”
箭出弦,直直地射向耶律斜。
他却淡笑着,如鬼魅,伸出手,只手将那只箭拦下。
那箭整个穿过耶律斜的手掌,他却眼也不眨地将它拔了出来,反手一射,箭头没入西王爷的咽喉,当场毙命。
“你受伤了”我皱起了眉,这个男人,是个人吗?
“跟我回去。”耶律斜面露怒色,方才西王爷如此对他,他仍面不改色,让人看不清任何情绪,而现在,他却面露怒色。
马蹄声在黑夜里响起,我却能听出,是七郎来了,就像崖底的那一个雨夜,七郎也是如此策马而来。
“七郎。”我低喃了一声,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渐渐出现在视线里,那抹飘逸的身影。
耶律斜手心的鲜血就那样淌出,鲜血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他却丝毫不去理会。
“你”耶律斜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低哑地喊她,那口气像是在哀求,只求她别走。这样骄傲的耶律斜,竟第一次看上去如此无助。
然而她疯狂到想要挣脱他,从他身边逃走,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那双清澈得没有一丝杂尘的双眸中,此时此刻,只容得下一人。
你还是,眼里只有他一人吗
“七郎!七郎!”女子大声地喊着,想让他知道,我在这!我在这!
手心的伤口在她大力挣脱下流出更多血,染红了她的手臂,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他却连眉头也未皱,死死凝着她。
由始至终,她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
耶律斜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紧紧抓着她的手顿时力道全失,她像获得自由般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他被鲜血浸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