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乔抿著唇微微点头,明瑞能感觉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不再死抗著他。
明瑞凑过去吸住那枚套子,跪起来去做他给明子乔讲解过的动作,因为明子乔刚刚的反感,阴茎不够硬了,他还给他做了两三分钟的手活,这期间明子乔从咯咯轻笑,慢慢的笑到全身轻颤。
「你这样噘著嘴吸那个套子,好像吃口香糖吹泡泡,泡泡破了把嘴巴给糊住了,却又不再吃进去或吐出来,实在好逗喔。」
做爱不专心还看伴侣的笑话,最常见的结果就是---被处罚。
「啊~哈哈哈~那里很敏感,不要这样痒我!」明瑞一手仍握著茎身上下动作,另一手以指甲轻挠明子乔的两侧鼠蹊,间或捧住精囊揉一揉,再沿著肉线以指腹摩娑过会阴,滑到阴茎底部绕著柱状物刮骚嬉戏。
虽然嘴里嚷著不要,诚实的身体却显然喜欢这样的处罚,明瑞很轻松的便将套子套上明子乔的阴茎,逐渐扩大口部让size对应身高的肉色炮管深入他的口腔,尽量以嘴将套子套到最底,再恶意的用门牙轻轻咬著磨。
「痛,别再咬了!」怕痛的小娇妻双眼圆睁,一脸的惊恐,好似他已经将他的二两肉咬下来了。
「我戴好了,乔乔,除非分手,否则你身体的性主权,以後只能属於我。」这样的小娇妻可爱死了,好像受惊的小鹿斑比,明瑞顾不上嘴里还有杀精剂的味道,再次啃开明子乔的双唇,纠缠他左右闪不过的无辜小舌。
「换你帮我戴了。」一记深吻结束,明瑞笑得得意洋洋,明子乔则是气喘吁吁。
禁不起明瑞的再三催促,明子乔只得到不到两分钟的喘息时间,手里便又被塞进一片铝箔包,推到他的嘴边。
「你是坏人!」明子乔含泪控诉,其实心里已经没有违和感了,明瑞的说法歪打正著,很合他听。
「乖乔乔,帮我,嗯?」
「……那就躺好啦,烦死了。」坐著看他戴,压迫感太大了,明子乔当胸一推,明瑞也顺他意思的仰面躺下。
紧张的长眼睫一直扑扑闪,像两只迷路的黑凤蝶找不到出口,掩在眼皮下的双瞳虽然不好意思直视他,不停照过来的偷瞄却更勾人。那张噘著的小嘴色泽艳了,唇纹先是因缩而皱著,然後在他的身下因为含住柱状物逐次的深入,便逐渐地扩开了,撑平了,让他联想起待会儿他戴好套子之後,便要一举擣入的另一张迷死他的小嘴。
还有淡红泛著热气的清秀脸庞,直直从耳廓通下颈根的两道火烧云,在在的视觉飨宴,都让明瑞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值得,下体虽有点压抑到隐隐抽痛,心里边却是很舒坦,很受用的。
「我含、含不下了。」明瑞的眼神过於灼热,明子乔被他看得莫名的发慌,只将套子以嘴套到茎身将近一半处,便抬起头来想放弃,「怪味道都快捅进喉咙了,好想吐喔。」
「那就用手帮我推到底。」明瑞挺了挺下身,明子乔皱起鼻梁,觉得他这样的动作有些流氓。
不过呢,既然是仪式,确实不该太敷衍,明子乔忍住到嘴的那句不要,动起手指去完善工程。
「我戴好了臭明瑞,除非你死了,否则你身体的……先不要这样啦,我还没讲完耶,啊!」
先前的扩张,效用还在,不过硬是一插就大半根,他还是会疼的啊啊啊!
「我身体的性主权,以後只会属於你一人。」总算达阵的明瑞呼出一声喟叹,随著这声喟叹,他替他的小娇妻,完成了下半句誓言。
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无论男女,彼此之间许下承诺,并信守誓言,那麽,就算没有世俗的那纸婚书来肯定,这样的关系也不会仅是一段露水姻缘。
上天为证,他,明瑞,与他,明子乔,自此,定下鸳盟。
愿能永世不渝。
(12鲜币)077[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三)
077
跟明瑞做爱,明子乔几乎每一回都能享受到高潮,可是这一次,他的表现格外激动,排出体外最多的液体不是汗水也不是精液,而是眼泪。
虽然年纪还小,离家却让他嚐到与亲人生离的滋味,从被同侪排挤,到过来明瑞这边同住,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更是让他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挫折与伤痛,所以他能明确的知道,此刻无法止歇的泪水,只因喜极而泣。
就算只有片瓦遮身,只要能与明瑞在一起,他就不再徬徨,不再害怕。
从血缘相近的亲人,到异样的情愫暗生,再到现在的互许终生,在这片土地,明子乔不再寄人篱下,他总算有个真正属於他的家了。
「好了,别哭了,大水快淹到床上来,把我们都给冲走啦。」光线好,气氛佳,明瑞想延长这一刻,舍不得这麽快就结束这场情事,便将进出的频率放慢了,朝明子乔穴里的腺体末端插过去直到全根没入,再配合转圈搅动的方式用心取悦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小娇妻。
明子乔也不想哭啊,可是明瑞替他揩泪的举动让他感触更深,泪水便涌得更急了。
每次哄他别哭的时候,明瑞通常不会骂他不会不说话,不仅眼里满满都是他,连动作都是既轻又柔的,好像他就是他最重视的珍宝。
「你要不要这麽压抑啊?放声大哭三分钟就能搞定的事,你非要这样掉眼泪掉个半天的,不怕会哭到得内伤吗?」
「你以为,我愿意?我也,不想呀,都是你,每次,都害我哭,还好意思,说我?」说话抽抽咽咽的,鼻音又重,再加上等下眼睛肯定肿,明子乔今天大概都不好意思到楼下的道馆打转,更别说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