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芮伊只比她大两岁,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三年你都拴不住季时彦,现在婚约到期了,还不许我勾搭他,你安的什么心?”白芮伊道。
苏妗更乐:“瞧你,给自己妹夫下药被截胡,被气出了狗叫。”
白芮伊气极:“死丫头,白家破产,你也会变成乞丐。”
苏妗挑眉:“婚约虽然到期,但我和季时彦还没离,大姐这么迫不及待,难道是得了白夫人的真传?”
“闭上你的臭嘴!”
白芮伊再次挥起手上的高尔夫球杆。
苏妗忍了她很多年,索性今天让她看看自己的实力。
她握住白芮伊的球杆,又踹上两脚。
动作幅度太大,那里有点痛,但她得忍着,不能怂。
白芮伊也没料到苏妗会还手,而且自己根本打不过,于是就喊旁边的保镖帮忙。
“都给我住手!”
赶来的白元德一声呵斥将她们分开。
“一家人,打打闹闹像什么话?”
白芮伊先发制人:
“爸,她可从来没把咱们当一家人。我妈嫁进白家十六年了,她没有尊重过我们一天,骂我们鸠占鹊巢,骂我们贱。”
“给你大姐道歉。”白元德不问青红皂白道。
“你没把她教好,难道不是你向我道歉?”苏妗回。
“爸,你看,她反了。”白芮伊继续挑拨。
“苏妗!”白元德大为恼火,“给我跪下。”
“跪你?”
苏妗轻嗤。
“一个和自己姘头里应外合,算计苏家家业的人,有脸让我下跪?”
当年,白元德隐瞒自己有妻有女,只是没有领证的事实,假装未婚纯情男入赘苏家。
七年里,原本身体健朗的苏老夫妇先后因病去世。
独女苏琬也因脑溢血成了谁也不认识的呆子。
白元德将整个苏家财产归到自己名下,火速离婚,将姘头娶进门。
从此锦城再无书香名门苏家,苏妗也成了寄人篱下的外姓人。
跪这种男人,她的膝盖可不答应。
“胡说什么你!白家的家业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哪有苏家什么事?我养育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着白元德就从白芮伊手里抢过高尔夫球杆,向苏妗打去。
能怀上吗?
苏妗被保镖钳制着,结结实实挨了一棍,疼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以前,老东西没少打过她。
但结婚后,大概是顾忌她季家少夫人的身份,除了骂,没再对她动过手。
苏妗估摸着是自己最近不太听话,而季氏新上的项目又撇开了白家,所以老东西今天借题发挥教训她。
不过今天,她也是冲着撕破脸和他顶嘴的。
“白无德,你要不是吃过苏家的软饭,都不配我喊你一声爸。”
白元德更气,握紧高尔夫球杆要对她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