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魔豹有一个明显优势——魔力补给。于是,半个时辰过去,魔豹依旧神采奕奕,勇者却已是体力消耗较多,渐渐后继无力。但他很有节奏地边战边退,找准时机猛然跃至枝头,在魔豹跳上来时,一举砍断了树枝。
树枝之中,无数松针陡射而出,成为绝杀,刺入魔豹的眼睛和鼻孔。勇者头也不回向前跳跃,几个闪烁就蹿入到丛林深处,脱离了黑豹视线。
“啧。”魔王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他发出一声唏嘘后,魔豹化为一道旋风,冲入了天空里,借层云遮挡身姿。
若勇者尚在,便能辨认出,这是魔豹族群里,最稀少的影豹,有短期踏云藏匿的能力,乃“学者”讲故事时说过,但勇者并未发觉黑豹狡猾地藏拙了。所以,当他绕了一大圈回来,跃入地洞里低头改造陷阱一番时,被黑豹从天轻盈而降,扑了个正着。
“嗯?”勇者临危不乱,在魔豹尖牙刺向脖颈时,半点不惧地快速伸手,又重又急卡住魔豹脖子,就准备用力掐断。这是他在人间历练时学会的,反正只要不是脖子直接断了,自己是死不掉的。
下一刻,勇者表情一僵,魔豹的脖颈坚如磐石,他手掌都麻了,竟半点都动摇不了。
“撕拉!”随后响起一声轻响,魔豹尖牙叼起勇者的衣领,往下重重一扯,整个兽皮所做、只保暖不保质的秋衣,碎成了好几片。
勇者麻木地怔在原地,他看见魔豹破碎的眼睛里,闪动着绚丽的紫色光芒,然后完好如初。他登时就明白过来,为何魔豹双目已瞎,还能和自己大打出手。
“嗯额…松开…魔王你个…混账…”可想清楚不代表能改变结果,勇者当即便被扑倒在狭窄地洞里,遭遇了撬开齿列的强吻。
这时,勇者还不知道,魔王以魔兽之身进行强制侵袭,只是自己在黑森林遭遇的起始。
黑森林一角,风吹不到的陷阱地洞里,魔豹将一只兽爪的爪尖收起,只用毛绒爪垫,就轻易制住了勇者的双手。他低下头趁着勇者怒骂自己的那一霎,将毫无血腥味但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恣意翻搅了起来。当然,没忘记把倒刺变软。
“呜哈…啊嗯…”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很清晰,勇者垂死挣扎,却也自知逃无可逃:“嗯呜…不…”他喉咙被豹舌舔弄抽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软了几分。
直到另一只兽爪从下方掰开腿根,用肉垫摩擦睾丸时,勇者猛地睁大了眼睛,扭腰想要躲闪:“嗯呢…别…啊!”
尖叫间,原是魔豹忽然松开唇舌,把勇者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呼…嗯…”勇者眸中染了水光,不自觉拱起腰肢,把玉茎一个劲往豹喉深处蹭送。他宣泄着自己瞬间就被撩起的欲望,倒也苦中作乐地心想,一个月了啊,难为这家伙能忍这么久。十四岁相识,十八岁在一起,他们除了不得已分开的情况,哪两次做爱相隔能超过五天的?
再说,魔豹起码比魔蛛好看。而且,也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不像上次在大殿里,就知道欺负人。
“嗯呜…”被魔豹粗长灵巧的舌头舔舐柱身,柔韧倒刺四处刮蹭,些微刺痛反而形成一波波刺激,爽得越来越想射,勇者很快便集中不了精神去想别的。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双腿本能夹紧了魔豹的头,更主动地挺弄蹭动着。
就在勇者即将高潮之际,魔豹突然一顶一撞,用下颚狠狠碾压着近在咫尺的雌屄,甚至钉在悄然冒头的花蒂上时。
“啊啊啊!”勇者哭着抖腰,嘴里叫出了声。他瘫软在陷阱中,十多天没发泄过的浓稠精水倾泻而出,顺着魔豹吸吮的力道滑入腹中,而身下的花穴无声骚动,穴口濡湿绽开,如鲜艳嫩红、亟待采摘的花蕊。
魔豹咧嘴笑了笑,把软软的男根吐了出来,倒刺舌面氤氲着浊白点迹,又快又重击打在敞开的雌屄上——
“啪叽!”水声当即响起,伴随勇者的尖叫和双腿的蹬踹:“啊啊!”
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裂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叫,都踹不开魔豹的脑袋:“不…别…不要!”
“啪啪啪!”魔豹的舌头重重鞭笞花穴,以极快速度来回抽打,蒂珠被打得瑟瑟发抖,穴口被拍出水浪,颜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紫色魔瞳清晰看见,不断有温热淫水从勇者越张越开的花穴喷出,往下流淌着濡湿了菊穴。他光是被口交、被拍穴,就已经潮吹,实在是欠操到了极点。
难言的嫉恨不忿再次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勇者溢满泪水的失神双眸变得无奈,魔王操纵魔豹分身忽然停止拍穴之举。那扬起肉刺的舌尖最后碾压了一下花蒂,便戳入花穴口。
“嗯唔…”勇者急促地粗喘一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本能向后躲闪,但背后是松软的土壁,根本就无处可逃。他只能哭吟着,被毛茸茸的豹兽探入双腿间,将自己紧紧挤压在土壁上,任那粗长不比男人性器差的舌头长驱直入,恣意侵犯自己的花腔。
魔王用魔豹舌头一圈圈、一寸寸舔遍勇者穴内潮湿糯软的媚肉,任何一处缝隙都未放过。那布满细刺的舌头每刮弄一处,都能刮下一层水渍。
“呜呜…”哪怕勇者双手得到解脱,能报复性揪紧魔豹顺滑的皮毛、撕扯微软的耳朵,此刻也实在是无助极了:“嗯…额…不要…够了啊啊啊!”他哭着夹紧兽首,小腹抽搐、内腔搐动,竟被魔豹的舌头捅开了宫颈。
勇者无比敏感的宫颈被魔豹舔得颤巍巍绽开,那舌面扬起的肉刺慢吞吞磨蹭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稍有前进便立即后退,让人摸不着任何节奏。可是,整根舌头都还插在勇者体内,半点不含糊地继续抽插、磨蹭。
“嗯啊…”勇者的脑海里,渐渐顾不上别的了。
他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层出不穷、难以预料的酸胀感,伴随所有敏感处被倒刺一视同仁磋磨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自己。
“好爽啊…”勇者饮泣着呢喃自语,发出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赞叹。他本能张开腿,让魔豹的舌头更容易伸进来肏哭自己,甚至在心里溢出了些许不能言明的期待——一月没做,好痒,想被爱人狠狠侵犯,最好是内射在子宫里。
魔豹紫瞳里闪动起越来越燃烧的金色,他有些焦躁地踢了踢豹蹄,在“呲溜”一声后拔出了满是淫水的舌头。
只见适才被开拓过了的花穴,莹润着无比鲜艳的嫩红色,穴口微微颤动着,在魔瞳下缓缓张开到更大。
“吼!”魔豹再也忍不住,兽爪一扒拉,就把失神喘息的勇者牢牢制在了身下。
他半跪着蹄子压住勇者双腿,兽茎上黑色毛发贲张,比身上的毛稍显坚硬,阴茎骨勃起之后,那粗硬硕大的茎头,比微张的花穴口更大。
“啊!”勇者哭叫了一声,穴口颤抖着绷紧,像是一层极紧极薄的水膜,绷裹在缓慢插进来的魔豹兽茎上,不停向外溢出水液。
魔豹终于开口,正是魔王的声音:“放松一点儿。”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却透着几分安慰之意:“不会伤到你的。”
勇者眼睛里都是泪,哭着摇头:“不要…你出去…出去…啊!”他一只手捂住又酸又爽的小腹,猛地被破开内窍的滋味太难以言明了,整个花穴紧紧吸吮魔王的性器,像是臣服一般簇拥在附近,只会拥抱谄媚,半点排挤之意都没。
“又滑又紧。”明明那么矛盾的特点,偏生在他身上就成立了,魔王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喟叹,用舌面舔了舔勇者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宿敌,身下那枚花穴像一截饥渴的肉套,牢牢套住了插进去的兽茎,想稍微抽拔出一点儿都很困难,实在热情到了极点。
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魔豹紫色的魔瞳转了转,舌头插进了勇者欲口是心非怒骂的嘴里。他胯下持之以恒往外拔出,只留下硕大龟头在里面,撑得花穴无法闭合。
“唔…别…啊啊啊!”碧眸露出几分慌乱无措,勇者颤抖着腿根,被一次性插进了花穴深处。龟头狠狠撞在经历过豹舌一番肆掠的宫颈上,激起勇者几声哭腔:“别…太猛了…嗯呢…”
他话音未落,魔豹已猛地抬起腰一扑,将他从躺变成了站:“别太猛?”魔王的声音缭绕在勇者耳畔,带着温柔又捉狭的笑意,一如人间之时:“好啊。”
“额…嗯啊…”勇者整个人被直立而起的魔豹抵在土壁上,双脚根本无法落地,只得抖着腿根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魔王操纵着魔豹所做,正如勇者所求。非是大开大合的猛烈,只每次抽出一点儿,深入浅出肏弄花穴,推平所有缠绕自己的软肉,龟头直逼宫颈,一次次碾压辗转。
“额呢…啊啊…”酸软胀爽弥漫开来,勇者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口涎不知不觉从嘴角滑落。太爽了,可也太痒了。魔豹性器上布满微硬的毛发,随着侵犯的力道,来回扫荡着他的花穴。
勇者只觉得,自己花腔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毛发以各种方向扎过、戳过、扫过,刺激着软肉更快更急搐动,想要夹紧带来快感的硬物,也想要排斥瘙痒感,最终却只能推着自己沦陷入更深远的欲海。
感受到怀中人半点反抗挣扎的反应都没了,魔豹才将人又按着躺下去。这一回,是他在下方,勇者躺在他肚皮上。
颠动间,粗硕滚烫的性器插得急如雨、碾得深似井,毛发在内部横扫八方,腰腹间的黑毛则也悄然立起,一次次摩擦着勇者的性器,让那根最开始射过一次的半软不硬玉茎,变得越来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