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褚欢,和京城四大纨绔齐名的女人。
虽说长得不错,可是仗着自家权势,性格泼辣,刁蛮任性。
最重要的是,如今早就过了及笄的年纪,却还尚未说亲。
听说,拔胡将军家的那个母老虎夫人都愁白了头呢。
要不是大梁律例摆在那儿,指不定她都要当街做出抢人的事情了。
嗯,没想到,她竟是有做红娘的潜质。
这般想着,秦般婳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拉着褚欢便殷勤的伺候她坐下来,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顺道不小心撒到了她的衣服上。
“原来是褚欢小姐啊,来来来,快坐下,这日头太大了。”
说着,还用袖子使劲的为擦拭石椅。
“你这村姑倒是有点眼力劲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褚欢即使再泼辣不讲理,见了秦般婳这架势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瞧着秦般婳这般卑躬屈膝讨好的样子,她心里的优越和虚荣简直是更上一层楼。
“喂,我问你,你可知寿康院怎么走。”
褚欢一脸不情愿的坐下来,趾高气扬的问道,仿佛找她秦般婳问路都是她天大的福分一样。
秦般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褚欢小姐,寿康院在前面左拐的地方,不过我听说,老太太刚才好像去映日亭那儿赏荷花去了。
好像,有一个叫什么流的公子也去了。”
“信陵?”褚欢激动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信陵。”秦般婳恍然大悟的拍手。
信陵,京城四公子之一,听说,当年褚欢对他那是相当的迷恋呢。
“呵,算你识趣。”
褚欢再也待不住,推开秦般婳便匆匆朝着映日亭跑去。
“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什么信陵公子在前面的亭子里。”
玉漱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
“笨蛋,当然是骗她的啦。你瞧那个褚欢,如此嚣张跋扈,难道你还想与她再相处一会儿?”
秦般婳好笑的说道。
“我才不想呢。”
玉漱想起褚欢那一副“老娘我最厉害,最美”的样子,忍不住浑身一震。
“哎,那小丫鬟呢?”玉漱忽然想起,转身便找了起来。
“早在我与那褚欢说话的时候就跑了。”秦般婳指了指玉漱的额头,“你呀,以后警醒些,这里看似金碧辉煌,但是却是一座涂了金漆的坟墓,一不小心,可就变成了一具枯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