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那大哥,若不是他搞那些破事,收了那些盐商的钱,我又何须去碰这一鼻子灰。”
俞书言没好气的抱怨道。
最初他确实没有插手盐铁之事,也听太后的话不去沾染,可后来架不住金善惜在耳边吹枕旁风。
收了金斗良的好处。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胃口也越来越大。
应国公府在他的管理下,短短十余年,财富翻了百倍不止。
不过他一直隐藏得很好,在外一直以清廉示人。
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大夏最大的贪官。
“呜呜呜,老爷。都是臣妾不好,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老爷您还是将臣妾和欢儿逐出应国公府,免得老爷你受牵连。”
金善惜说着便捂脸哭了起来,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我见犹怜。
俞书言见她哭泣,顿时心软了,连忙将其一把拉入怀中,柔声道:“善惜,老夫又没怪你。你怎么还委屈上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别胡思乱想。”
“呜呜呜,老爷。是妾身的大哥犯错,引得老爷您与太后不和,妾身难辞其咎啊。”
金善惜期期艾艾,哭得梨花带雨。
“好了好了,别哭了。老夫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怪罪你哥的意思。”
俞书言连忙说好话劝慰。
“可是老爷您与太后不和,妾身心中实在难安呐。”
“无妨,老夫去找父亲,让他出面,我就不信那妮子连父亲的面子都不给!”
俞书言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诶,老爷。这倒是个好办法!”
金善惜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脸惊喜的望着俞书言。
“老爷你真厉害!mua!”
金善惜说完对着俞书言脸颊直接送上一个香吻。
俞书言心中的愤懑怒气消散一空,浑身充满了干劲。
瞬间化身威武雄狮,开始上下其手。
金善惜立即变成温顺的小鹿,一副任其予取予求的模样。
片刻过后。
俞书言心满意足的离开书房,精神抖擞的前去其父亲应国公俞效贤居住的后院。
“父亲。”
俞书言恭敬躬身行礼。
“书言,有事?”
满头银发却面色红润的俞效贤斜倚在长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册,抬眼瞟了一眼俞书言,问道。
“父亲,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说吧。”
“需要父亲出面去宫里见太后一面,替儿子说和。”
“你和太后怎么了?是你犯了什么事,惹到她了?”
“父亲,就是盐铁之事。您知道这些年儿子为了咱们国公府,收了不少盐铁商人的好处,如今陛下要查,儿子想要请太后出面压一压,可是太后直接闭门不见。儿子不得已只能请您出面劝说太后,她一向孝顺,最听您的话了。”
俞书言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哎,舒欣这妮子也真是的。这多大点事儿,都是自家人,出面帮一帮又怎么了?你去让管家将马车备上,老夫这就去宫里走一趟。”
俞效贤长叹一声,面露不悦抱怨道。
“是,父亲。儿子这就去准备好马车!”
俞书言欣喜不已,兴冲冲的去命管家准备。
“陛下,刚才应国公进宫,声称要去见太后。”
张勇躬身禀报道。
“呵呵,俞丞相他急了,就不知太后还会不会继续坚持,朕倒是有些期待了。”
苏不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眼底光芒闪烁,莫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