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逃避可不是好选择啊小库同志。”我理解他的心情,不过也有点无奈,他要是早点把话摊开了说何苦忍上那么多年?
虽然说要接受自己的痛苦不是来源于外人的诅咒,而是自身的命运,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打扰他们两个甜甜蜜蜜二人世界可能真的会被诅咒的,我们回去吧。”
“好。”轻轻点点头。
哦呀,库洛洛好像变乖了?
回家的路感觉起来比来的路短了不少,就在我考虑怎么告诉库洛洛一些他可能没听到的事情的时候,嚣张的“蛛窝”已经出现在眼前。
“回家了,真好啊……”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我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
“嗯。”库洛洛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简短。
“还在郁闷哪?反正说到倒霉这一点我和你差不多,算是难兄难弟,有什么问题来问我好了。哦对了,这个是你妈让我给你的。”摸出那对耳坠来冲着他晃晃。
“……她,给你的?”看着耳坠库洛洛错愕。
“是啊,还要我一定要亲手给你戴上……真麻烦……”我嘟囔道,不过尼克斯可能也是出于安全着想,毕竟我是一正牌医生比较有保障,万一随便找人帮忙感染了怎么办?
“‘母亲大人’的话还是听比较好。”
“但是我觉得这个不一定适合你啊……”我咕哝着爬起来,找出我的医药箱子。专用的器械找不到,拿根粗点的银针凑合一下好了。
“好疼啊……”库洛洛靠在沙发背上半死不活。
“疼你个头,我觉得我比较疼——头疼!”揉着太阳穴我说,真没想到打个耳洞那么麻烦,堪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好在还是成功了,暗蓝色的宝石耳坠现在正垂在库洛洛的耳朵上,那种深邃的色泽对库洛洛的衬托效果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不由得感慨血缘果然是强大的。
“七天之内不能沾水,小心点,否则感染了我不负责。”第一次打耳洞,我欣赏了一下我的成果,没打歪没打偏,出血很少,除了被打者唧唧歪歪了几句之外几乎是完美的。
“我看我今天晚上是不能睡觉了……”忧愁貌。
“那就别睡,睡着了万一碰到耳朵更麻烦,大男人打什么耳洞啊……你妈妈就是麻烦。”拿着酒精再消一次毒确保万无一失,一点酒精渗进伤口疼得库洛洛呲牙咧嘴,我向列祖列宗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终于折腾完毕,我迈步打算上楼休息。
“哎,别走啊,陪我聊一会儿,不然好无聊。”然后被这句话叫住。
看着抱着个沙发抱枕摆出“我好孤独我好寂寞”样的库洛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瞟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多点,到天亮至少还有三个小时要打发。
“呐,睚,”库洛洛看我坐下来之后就抱着枕头蹭过来,“说点什么打发时间吧。”
“你想听什么?”反正抗议无效,我干脆让他靠着。
“和你父母有关的事情啊。”库洛洛眨眨眼,“我的父母你都见到了,可是我对你父母还完全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