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泼皮们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可白河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意,并且也随着鞭子抽在他们的身上而觉得浑身一紧,在看了大概两刻钟的时候,刚子等人终于昏厥了过去。
“虎爷,晕过去了!”
“泼醒他们,娘的,肯定是装的!”
听到张虎的话,一盆盆冷水又将这群泼皮从晕厥中唤醒,撕心裂肺的的疼痛让几人明白,他们以后已经完全丧失了做男人的骄傲。
“张虎!你给老子个痛快!这样折磨老子算什么英雄!”
泼皮之忍着下体的剧痛,缓缓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张虎早已没了兴致,眼神中透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想死?如实交代我会考虑给你个痛快的!说吧,为何三番五次找我妹夫麻烦?”
刚子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脚下也有一滩血水,他用尽全力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然后抬头恶狠狠的看向了白河:
“如果当初他要是乖乖将铁盒交出来,老子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了,也怪我本事不济,不然一定要亲手宰了这小子!呸!”
张虎转头看向白河,他并不知刚子口中说的铁盒为何物,但白河听到这话就把一切都联系到了一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是带着传家铁盒去当铺换钱,结果被白云海抓到。
结果王三的马车惊了将斧子二人甩了出来,就在这时白河与白云海穿越到了原本父子的身上,这样说他们父子来这里与刚子有直接的关系。
“原来是你给我下套?快说!到底是谁想要我家的铁盒?”
刚子听后像是一个准备要英勇就义的好汉一样,用一脸坚毅的神情出了一声无能的怒吼:
“少废话了,快给老子个痛快!”
白河见他不愿继续回答,微微对着张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几声惨叫后夜晚恢复了宁静,这些泼皮最终死在了张虎的刀下。
回家的路上白河情绪低落,如果不是自己在那个雨夜非要去触碰那个盒子的话,可能这一切都不会生,也不会好几次都差点死在这里。
他低着头回到了家中,此时已到深夜,当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张凤早已睡去,他担心吵醒妻子,悄悄的钻进了被窝,感受到妻子光滑的皮肤传来温度后,也沉沉睡去。
夜梦中他张凤的手划过他的胸膛,紧接着就感到两团温暖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二人都没有说话,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双双入睡。
清晨,一名女子走进房间,见二人还在睡觉,一把拉开了窗帘,一瞬间卧室被刺眼的光亮所笼罩,白河连忙用手挡住了眼睛,他睡眼朦胧的嘟囔道:
“干啥呀,再让我睡会儿!”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快起来,厨房炖了鸡汤给你补补!”
白河心中暗喜,这老婆真是贴心,他坐起身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爱意的张凤,心里别提有多温暖了,刚要起身现一只腿压在了自己身上。
回头一看一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突然间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张凤正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娘子你听我解释!”
他现张凤并没有生气,才回头仔细端详了那女子的脸。
“小莲?”
此时这女孩也像是听到说话的声音,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张开了眼睛,见到白河和张凤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安,只是带着羞羞的尬笑快的穿上了衣物,并且还帮白河穿上了衣服。
“你俩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白河看着这配合默契的二人,像是早已安排好一样,似乎只有自己不知道。
“有什么好说的,小莲本就是我陪嫁的丫鬟,我身体不便的时候当然是由她服侍你!”
“你身体不便?莫非娘子病了?”
听到白河的话俩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莲看着白河俊朗的脸庞,柔声道:
“这几日小姐经常呕吐,昨日请了郎中把脉,现小姐有喜了!所以这段时间不能与姑爷同房!”
白河大喜,笑的都不知怎么说话了,他连忙扶着张凤坐到床边,蹲在妻子面前盯着她仔细的看了又看。